于伟烈低下了头,主动回答这个问题:“没有,没有任何证据显示有华夏方面的来客进入过航母敏感舱区。而且……证据太干净了,比真的没有还干净。”
中计了!
朱敬业焦躁地站起身,来回踱了几步:“顾鲲人现在在哪里?有消息了么?他那些人伤得重不重?”
于伟烈:“他应该还在曰本,世大运应该是这周开幕,下周才有游泳类的比赛。顾鲲要参加完比赛才会回兰方。
我们拷问的人里,有一两个伤得比较重,目前送去医院救治了……主要是当时已经骑虎难下了。”
“顾鲲回来肯定是要报复的呀!而且这次他把自己撇得这么清白,到时候完全是他占理!就算伯父也不好意思为我撑场子了!”朱敬业颇为懊悔。
伤了人却没逼供出证据,这是最伤的。
偏偏,朱敬业自忖他的决策并不算弱智。
实在是顾鲲演得太逼真了——如果顾鲲跟华夏方面没有暗中见不得人的利益输送,中远为什么这样不计成本地一船船的游轮游游客往兰方送?为什么兰方港第一个五万吨泊位刚完工,就有那么多散货船排着队来照顾中转补给的生意?为什么这么巴结地上赶着送钱给顾鲲赚?
如果不是所谋者大,还有什么解释?
是这一切假象泡影,一步步勾引得朱敬业失去了理智,以为只要孤注一掷突袭,肯定能抓到铁证。
不怪朱敬业无能,只怪顾鲲太阴毒。
顾鲲诱敌出击的套路,就跟韩信背水结阵、浪给敌人看是一样的。
任谁看到了都会脑子一热全军All-in。
……
可惜,即使朱敬业已经预料到“等顾鲲比赛完回国,就会报复”,这种想法,还是太保守了。
麻烦比他想象的来得还要早。
又过了一天,于伟烈和瞿刚都没来,是兰方警局的另外一名瞿刚的手下,火急火燎来找朱敬业。
“朱部长,大事不好了!医院里那个被我们逼供的人……死了。”
“什么?瞿刚本人为什么不来?”
“现在外面闹大了,瞿队需要维持秩序。”
朱敬业正要吩咐安排,“兰方建设”的公司大门就被人踹开了。
原来,是萨武洋杀气腾腾地带着人冲了进来。
“朱敬业!你干得好事,我们商务部跟华夏方面友好合作、这一年里为兰方人民谋取了多少福祉、解决了多少就业问题!你就是这么背后捅刀、破坏合作关系的么!
那个叫刘建军的,不过是在码头酒吧跟你的人口角了一番,这点小事,算是什么大罪过?你的人居然这样刑讯毒打?”
朱敬业心里那个恨啊。
一着不慎,满盘皆输。
要是当初让他逮住了证据,今天什么事儿都能化解,但谁让他没证据呢。
萨武洋也是公亲国戚,大家都有身份的情况下,对方占理,局面就不好处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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