或许中国速度让这些散漫惯了的人受了点刺激,就连正做美食的那些女人们手头也快了许多。阑
这边办婚宴其实也简单,就是大撸巴子,羊肉的,鸡肉的。一般不会有牛肉的,因为印度教人数比较多,这属于忌讳。
一大锅羊肉卤,一大锅鸡肉卤,在弄些米饭和酒水,这酒菜就算做完了。至于酒,尼泊尔这边的酒水很便宜,就是读书低。
杨革勇打电话让杨革勇送了些高粱醇过来,这边的酒他实在喝不惯,没劲儿不说,还有一种不喜欢的味道。
魏玉祥接到电话自然一刻没敢耽误,亲自开着皮卡拉着酒过来了。开玩笑,兄弟做新郎,这事儿必须支持。
主要是他跟杨革勇现在互有把柄在对方手里了,不用担心谁泄密。至于叶雨泽,魏玉祥就从来没有担心过,这种事打死他都不会跟别人说。
尼泊尔人大多能歌善舞,酒宴开始,男人女人们就开始在场地里面跳了起来。
他们还有个习惯,不管什么节日,都会有长辈在额头上点提卡。就是用不知道什么做的红粉,抹在眉心处。阑
这不杨革勇此时盯着掉渣的提卡被人拉到场子里面跳舞呢。
别看杨革勇唱歌不行,但跳舞绝对是一把好手,从哈萨克人的胡旋舞,到非洲草裙舞,那都是相当的哇塞。
以至于跳到最后,舞池里基本就成了他的单独表演,原本的舞伴们只能沦为站在外面鼓掌的份儿了。
小花儿眼睛里亮晶晶的,像只骄傲的小狐狸。她深为自己的智商自豪,就这样把一个出色的男人给拐骗回家了。
不过看着周围女孩儿们狼一样的目光,小花儿一咬牙还是冲了上去,虽然跳不出什么花样,但是那是自己男人啊,必须让那些女人们看到,那是我老公。
男人们很快都醉倒了,没办法,还没喝过这么烈的酒呢,真特么带劲。
叶雨泽也被拉上来唱了几首歌,又是一阵叫好声。没一会儿,女人们也都醉了。阑
小花儿爷爷抱着肥胖的奶奶骄傲道:“我就说这个孙女将来一定比两个儿子都要有出息吧?”
奶奶有些不以为然:“我就不信这样的人会没老婆?”
爷爷咂咂嘴:“有了又怎么样?都在中国呢,到时候小花儿生的孩子他可别想带走,我就不信将来他会不管孩子,把山交给他,咱们退休!”
篝火在月光下欢快的跳跃着,鸡肉和羊肉的香气在夜空中缭绕。最浓烈的是高粱醇的味道,把吹来的风都灌醉了。
刚才那些欢快的人群此时一个个都进入了梦乡。互相搂抱着可能刚才还不认识的人。
比如魏玉祥,怀里就躺着一个脏兮兮的60多岁的老头。
最幸福的就是叶雨泽了,他身边横七竖八的躺着几个女孩子,本来今天最耀眼的是杨革勇。不过小花儿把的太紧了,没人敢凑过去。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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