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怀里,有着比以往要好闻的清淡竹香味,给人一种君子如玉般的温润感,闻久了,令人沉醉。
她很喜欢这样的他,理智让她觉得有必要劝他放弃一些享乐,管理好朝政,强大楚国,而行动上,她的双手早已自然地缠上他的脖子,脸埋入她的胸膛,享受这一刻的美好。
周末很喜欢她的表现,感觉两人不是初次相识,而是早已情根深种的夫妻一般。
他一路上保持微笑,时不时低头看一看樊姬,但是不说话,径直往宫门方向走去。
后宫内,和来的时候不一样,热闹许多,因为妃子们、宫女和太监们都已经回专属院落中,有些路上碰见周末,都纷纷请安,让周末这个从来没有体会过做皇帝滋味的人,心情有些飘飘然。
很快,就到了后宫门口,门口已经换了两个侍卫,在他们看见之前,樊姬连忙自己从周末身上爬下,防止别人看到他们恩爱的一幕,传出宫外,让别人笑话她没有母仪天下的端庄雍容风范。
周末抱了她这么久,手也累了,对她的动作不以为意,带着她往宫门外走。
“给王上,樊姬请安!”侍卫见状,连忙跪下请安道。
“免礼,你们把这个牌子给本王摘下来!”周末指着一旁的牌子,对着两个侍卫吩咐道,他要效仿楚庄王,决心就从毁掉“进谏者,杀毋赦”这块匾牌开始。
“想必樊姬一定会因此对自己有求必应。”周末想到未来的幸福生活,不由地笑出声!
“是,王上。”两个侍卫应道。
他们站到匾牌底下,同时跃起,把这块匾牌取下,要知道后宫大门差不多有2.5米高,看来也都是身怀武功之人。
樊姬看到他的动作,心底有些疑惑、,不过,她知道什么时候该问,什么时候不该问,特别是周末一会严肃,一会笑,太诡异了,问错就麻烦了,毕竟楚庄王好起来是对她很好,任性起来,也是很可怕的。
“好,把这块匾牌放到台阶上,然后让开!”周末见侍卫们取下匾牌,再次吩咐道。
等侍卫们放好之后,周末让樊姬站立在旁,自己上前,气力运足,用力往下一踩,瞬间整块匾牌四分五裂。
然后,他拉着樊姬就往后宫内走去,因为他看到两个侍卫,眉目转动,心里有鬼,等会肯定回去通风报信,想必是其他家族安插进来的人。
算算时间,斗般,斗椒,成潘传给各家族的消息,也应该都传到,各家族的人再听到这个消息,肯定会彻夜难眠,所以,他虽然看出樊姬眼里的疑惑了,却不好当着侍卫面,和樊姬解释原因。
自己舒舒服服过日子,让别人提心吊胆,这才是帝王之道。
而樊姬这时觉得今天的他什么都不对劲,是晃晃悠悠地被他拖拽着到他的寝宫。
楚庄王寝宫很大,分前后殿,前殿一般是享用膳食之地,宫女,太监都可以进出,后殿才是休息的地方,只有服侍的妃子才能进,连卫生都是樊姬安排打扫。
周末进入后殿之中,直接拉着樊姬,在睡榻上坐下,上面虽然铺着两层棉被,但是还是有点咯屁股,周末不由地皱下眉,这个春秋时代的生活条件,还是需要改善。
樊姬这时候也回过神来,也想明白周末的用意,猜测着对着他问道,“庄王,你终于醒悟,我为你感到开心,今日狩猎到底发生什么事,让你变化如此之大,难道是蒍贾和你说了什么话?”
接着她还用提醒的语气说道,“现在蒍氏是弱势,斗氏比较强,难免需要王上支持,无论任何事情,王上要三思而后行。”
周末见樊姬在这么短的时间里,居然能想明白了这么多,不由地大笑。
直到樊姬娇嗔着,用粉嫩的小拳头锤他时,周末才说道,“没事,本王只是不忍心,让吾的樊姬,每天失魂落魄的,吾知道你这些日子的用意,放心,本王已经改过,明日早朝你便会知晓。”
樊姬瞪大眼睛,好半天才消化周末的话,意识到他是真的开窍了,无比开心地回应道,“既然王上已经做了决定,臣妾此举也是出于下策,那么容臣妾去梳妆一番,再来陪王上。”
周末点点头,谁知,因为他手一直压着樊姬的裙角,樊姬穿的衣服又是露肩连衣裙子,只能勉强架在肩头不滑落,所以樊姬起身的时候,裙子竟然顺势滑落,露出里面的亵衣。
看到她那大片雪白粉嫩的肌肤,他不由眼前一亮,樊姬这时已经害羞地想要拿起地上的裙子,连忙低头去扯,这下又让周末正好看见更多,亵衣下的白嫩。
他脑中“轰”的一声失去理智,把樊姬抱起,丢到床上,如饿狼扑食般,把她压在身下,开始亲吻每一寸肌肤。
樊姬想反抗,但是在周末魔性的亲吻下,很快便没有力气,只能边喘息,边娇羞地说道,“王上,现在还是白天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