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外国怎么了?他们和我们是站在一条战线的,我们是同志,他们更是我们的老大哥。”
郑景仁冷笑起来“我想问你,你是大鹅红党还是华夏红党?”
“有什么区别么?”
“当然有了。大鹅红党就是外国人,脑子里面想的也是大鹅,甚至可能还有点高人一等沾沾自喜的感觉,面对真正的国家层面的利益,我压根就不相信大鹅红党,一分钱都不相信。”郑景仁已经提高了声音“你可别说什么老大哥了,都只是说说而已,我承认以前他们给过我们帮助,但在目前这个情况下,我们只能自己靠自己,靠他们施舍,永远也成不了事情。两个国家之间哪里有什么永恒的友谊,只有永远的利益,这是亘古不变的真理,不为了自己国家考虑的人就和汉奸没有区别。”
“你说也太武断了,现在我们的抗联大部分都是被大鹅支持的,要不是因为他们的支援,我们甚至都不能有现在的情况。”
郑景仁却是继续冷笑“那是因为他们现在需要我们拖着鬼子,让他们没有心思和大鹅发生冲突,从去年开始鬼子北上的言论就甚嚣尘上,大鹅也不是傻子他们能不知道么?可一旦两个国家真正打上一场,知道了对方的真实实力之后,他们就会迅速地苟合,然后我们就成了被他们出卖的筹码,甚至还是那个最小的筹码。”
“你说什么?有什么证据?”
“需要什么证据?”郑景仁冷笑“鬼子只要和大鹅开战就会知道自己那一套东西占不到便宜,就算能赢也是惨胜,而且还会因为让国内经济崩溃。大鹅看到鬼子已经控制了东北,也就不会再浪费时间,而是和他们保持友谊,好将所有的注意力放在欧洲,你以为他们的利益在哪里,难道是在我们这里?你错了,他们的利益在欧洲,他们不会看着欧洲被一个人吃掉的。”
“你是说他们和德意志必有一战?”
“那还有什么奇怪的?都是做梦都想要扩张的民族,你说他们会消停么?”
“你这么说我依旧不相信,但我可以告诉你,我是华夏红党,以前是以后也是,我更清楚他是华夏人,我的目的就是为了赶走鬼子,复我河山。”
郑景仁又看了看张宪臣,再次哼了一声“你这么说我还放点心,其实我知道你是个不怕死的好汉,但不怕死不意味着不能死,更不意味着你们就不能被当成棋子。我问你们,你们这一次过来的目的是什么?”
“这个”
“不用隐瞒了,我都知道了,你们是来找那个逃出来的幸存者,带回去作为人证可以控告鬼子。可问题是我也提供了很多给水部队的研究成果,那足够说明一切问题了,那么为什么还要派出四个训练了七个月的优秀特工来完成这么一个没有多少价值的任务呢?”
“这个任务现在看不出,以后会看出来的,总有一天要审判他们,到时候一个人证可以做很多事情。”张宪臣不愿意被人这么说,于是奋起反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