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么看来时间并不多,想要改变什么也不是那么容易,但总可以在此之前积蓄力量,让更多的人可以安然度过那个时候,这就是郑景仁的应对方式。
“可是这么做的话我们该怎么运作?难道也收租子么?要是这样的话,我们不就成新的地主?”
郑景仁不禁大笑起来“难道延河不种地么?没有了地主,那些土地就全都算自己的了?现在我们也一样,只要租子在合适的范围之内,一切不就是可以的么?你想的也太多了吧?我们给老百姓提供保护,还可以提供农具,甚至是拖拉机,这么一来连牛都不用,就可以耕地了。不用这么看着我,战车工厂可以造出来,那东西和坦克是近亲,我们总要制造自己的坦克的。”
粟云又一次站了起来,他的脸上再次出现了激动地神色,他伸手在桌子上摸索了一下,然后拿起了郑景仁扔在那里的香烟,点了一支,深吸了一口,这才在剧烈的咳嗽之中抬起头问郑景仁“你说我们也可以造坦克?”
“坦克罢了,我们以后要造的东西多了去了,这些都是小玩意而已,大场面在后面呢。”
粟云终于像是下定了决心一样,狠狠地在桌子上砸了一拳“那咱们就当一次资本家。”
“你怎么又说这个,怎么资本家都出来了?”
“你不是说要让那些人进工厂干活么?这不就是资本家的操作?”
“资本家是压榨出工人的剩余价值,然后让自己致富,我们谁是老板?就算是香烟工厂、纺织工厂这些可以赚钱的东西,赚到的钱也是要交给国家的,交给党的,让我们的党有更多的钱可以做更多的事情,可以担负起制造武器花的钱,这是国有工厂,工人当家做主,怎么出资本家了?”
粟云愣住了,他没想到还有这样的操作,一时之间也不知道该说什么了,半晌才说“你这些还是要和组织汇报的,我真的有点觉得自己担负不了这种责任。”
郑景仁大笑起来“我不用你负责这些事,你就打仗,这些事情都交给刘安源、陈仲弘他们,不用我们操心,不过你说的也对,这些事情必须要向组织汇报才行,我马上就给延河打电报。要是不行的话,我还可以去一趟,当面和他们解释这些问题。”
“你要去一趟?”这千里迢迢,你怎么说的这么简单呢?
可是郑景仁却一点也没有觉得有问题,他们现在在平顶山附近,到延河不过五百多公里,而这还不是直线距离,郑景仁可以在天上飞的,还是以高铁的速度,那么也就一个小时左右就能到达了,这有什么问题么?反正现在有了粟云,他再也不需要考虑打仗的事情,那么自己的时间就有的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