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能理解瑞国皇家科学院某些人的想法,在舒适区呆的久了会下意识的害怕挑战,我能理解这种情绪……是的,这应该是他们怕了……”
“在人类历史上,还从来没有通过人类群体第三方科学视角来评判我们在点亮科技树的过程中,谁的贡献更大一些,谁更应该获得人类科学界最高的赞誉跟奖励。显然这是科技角度的突破,将影响到科学的方方面面,尤其是将指引我们向正确的方向发展。这也表明了三月奖本身已经超越了单纯一个奖项的范畴……”
“生气?不,其实我并不生气,我觉得那位尼尔斯·库尔斯顿,应该是叫这个名字这位瑞国皇家科学院院士不愧是研究物理的科学家,他对未来看得很准确,如果诺贝尔奖不在还具备一定影响力的时候,通过这种方式打压三月奖的话,以后真的没机会了。”
“不,一点也不夸张。等到我们的三月奖颁奖典礼那天大家应该就知道了。从科学的角度来说,现象跟本质是有一定关联性的,但并不那么容易就能分清实际关联性到底在哪。这里我打个简单的比方,女性择偶问题。我有一个外国女性友人,她经常会跟我的爱人抱怨,自从她了解了渣男这个概念后,发现她所接触的一些事中,适龄阶段的女性接触到渣男的概率,往往比接触到好男人的概率要高几倍。但在她看来,华夏男人其实在许多观念上已经挺优秀了,所以弄不明白这个矛盾到底是怎么产生的。”
“如果单纯从这一现象来分析本质,往往会得出华夏渣男远比好男人多这一结论。但实际情况却是好男人往往会选择从一而终,这就会导致好男人在流入市场的那一刻,被选走后就不会在出现,但渣男却始终在市场中游荡,在市场中寻觅的女性碰到渣男的概率自然就大大增加。”
“这就是科学,当我们要从现象去探究本质的时候,需要把可能会误导我们的浅表性联系剔除,去寻找深层次的联系。这一点超脱于人类思维之外的强人工智能有着比人类评审团更为精准的判断。这也是三月奖的含金量必然比世界任何其他科技类奖项更高的原因。”
“是的,很多人到现在都还没意识到一个新的时代已经到来,依然在墨守成规的按照旧有的思维去看到现在的新生事物,这其中也包括我们中间的一些人。大家都知道,我正在跟宁思实验室合作设计自主产权的CPU,这是一个庞大的系统工程。我们有过许多关于设计上的讨论,比如多媒体系统。”
“探讨的时候,大家还在纠结我们的设计要包含许多曾经标准化的协议跟接口,这就是一种线性的思维模式。虽然我们的科研人员时时刻刻都在使用着三月智能平台,享受着三月智能平台在对于辅助设计、功能验证等等方面带来的便利,但是他们却忘了智能平台能给未来带来的更多改变。”
“比如为什么我们要认为未来的影视依然是现在传统的传递模式?或者说被热捧的元宇宙世界,我们的多媒体技术该如何去发展?电影、电视这些视听盛宴是否还应该是曾经那样的模式,传递到我们面前?在强人工智能时代是不是会有更高效且更符合用户需求的方式来进行信息的传递?”
“我的答案是,有的!学过我的《大数据压缩通论》这篇论文的朋友们都知道,我的这篇论文,构建了一套另类的有别于香农理论的大数据传输跟储存体系。但当这套体系再次升级,配合我们全新的芯片技术,是不是有这么一种可能。未来我们将不在要死盯着优秀的导演给我们拍出的那些电影、电视,而是通过更高级的方式来满足我们对于多媒体的需求?”
“比如多版本视听。一个最多几百K的文档,如果拍成一部蓝光电影,一般来说大概是数G甚至十几G的内容。反过来十几G的蓝光电影,也能转换成几百K的文档。未来我们为什么不能借助新一代的芯片跟强大的人工智能,只需要这几百K的剧情文档,通过计算机在本地自行生成场景、人物、动作、对白、音效,并实时完成各种渲染?”
“这种技术的好处在哪里?简单来说吧,大片依然是大片,依然可以给大家带来极致的视听享受。但几乎不需要任何传输的成本。除此之外,还能满足现代人的个性化需求。人物可以自己定喜欢的主角,甚至让自己当主角,在电影里跟喜欢的人搭戏,扩展人生的广度。故事发生地也可以自行设置,而且可以不受语言的困扰,等等。”
“这就是一种动态的,基于环境变现的混沌系统信息产物。这一点要解释起来更为复杂,我们可以从生物学的角度去剖析这个思路。比如我们都知道绝大多数生物的基因决定了许多东西,这些基因中的遗传信息储存在核酸中,携带遗传信息的通过指导蛋白质的合成,并促成生物按照一定的性状生长,在没有突变发生的情况下,我们可以凭借外形,分辨出这属于那种生物。这就是算力的本地支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