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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尸检的时候,确实没有发现酒精。”横沟警部觉得自己懂了,“也就是说,胜右谦吾撒谎了。他就是凶手?!”
“不。那只是因为小宫山冲进他休息室找茬的时候,身体摇晃,所以胜右谦吾觉得他喝多了——但实际上,那种晕乎乎的状态,也可能是被打出来的。”江夏说:
“结合另外两位嫌疑人的描述,当时的情况很可能是。死者先去了新仓弓子的休息室,对她进行骚扰。新仓小姐害怕地拿花瓶打晕了他。
“等她逃到屋外后,小宫山先生又醒了过来。他觉得新仓小姐拒绝他,是因为她喜欢年轻的星野先生,所以死者又去了星野先生的休息室,放话说新仓小姐是他的……然后他又被星野先生用花瓶砸了。”
服部平次:“……”这人头好硬啊……
江夏继续道:“星野先生慌张之下,把‘尸体’拖回了小宫山自己的休息室。
“但他没想到的是,小宫山又一次顽强地醒了过来。这一次,他把气撒在了胜右谦吾身上,闯进胜右谦吾的休息室,想欺负他解压。
“他本来以为胜右谦吾是个重视饭碗的老实中年人,不会反抗。谁知他不幸戳中了对方的怒点,于是第三次被花瓶爆头。并被拖回了他自己的休息室。”
横沟警部想象着当时的场景,后脑勺一疼,忍不住腾出手摸了摸:“……所以凶手还是胜右谦吾?”
“……不要小看死者的头。”江夏透过车窗,看着外面倒退的街景,“你不是也说过吗,他真正的死因,是心脏病发作。”
……
文化中心,和警署离得并不算远。
横沟警部消化着巨大的信息量时。
四个人已经到了警署,推门下车。
服部平次听了一路,逐渐明白了什么。
他思忖着说:“心脏病患者,一般会随身携带相应的急救药。你们说的那一起案子,要么是死者发病之后,没来得及吃药。要么就是有人对他的药动了手脚——如果是后者,那个故意对药下手的,才是最直接的凶手。”
服部平次说着这句话的时候,一行四人,已经进到了接待室。
里面除了一些警察,还坐着一个中年女人。
——那是死者的夫人,小宫山太太。
江夏看了她一眼,用普通的音量道:“我记得相关资料上说,死者被发现时,他一直挂在胸前的药盒,里面是空的。
“但一个谨慎到把救命药挂在脖子上的患者,不太可能粗心到忘记带药——所以,可能是有人往里面放了假的急救药。死者挣扎着吃掉它,本来以为症状会消退,没想到一直到死也没有好转,反而错过了向外界求助的机会。”
横沟警部懂了:“我这就去让人检查那只盒子!”
旁边传来一道优雅的女声:“……呵,不用了。”
小宫山太太从沙发前站了起来,高跟鞋在地上踩出清脆的声响。
她清楚听到了刚才的那些话,何况江夏“推理”的时候,还一直看着她——显然已经觉得她这个“死者遗孀”,正是害死小宫山的凶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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