织镜着实是被疼晕了几分钟的,冷汗一层一层地冒了出来,又被疼醒了。
“嘶——”
她疼的连声音都没法发出来,但是却感觉自己已经被放在了一辆车的后座上面,前面开车的人听到了她的声音,回头,问:
“这么快就醒了?”
“嘶——”
织镜根本没法说话,稍微动一下,全身上下的神经都集中在了被击中的那个地方,她只能再次倒吸一口冷气,老老实实的躺在了后边。
贝尔摩德从口袋里拿出一瓶药往后放去,道:“吃了,麻醉用的。”
织镜努力地咬开了那瓶药,也没问药效是多少颗,抓了半瓶往嘴里灌,也不知道过了多久,这种特效药终于起了效果,身体终于有了一种麻木的感觉,疼痛连带着精神一起逝去,织镜终于有机会抬起头,看向贝尔摩德,问:
“你怎么随身带这个?”
“不是我的,是琴酒带的组织特效药。”
贝尔摩德说完这话,立刻补充:
“把你的良心给我摆出来,不是他给你的,是我强行问他要的。”
想也知道琴酒不可能救她,她血流干了他也不会看她一眼。
织镜闭上眼,半边身体依旧很疼,她深吸一口气,道:“我不能去组织医院。”
贝尔摩德淡定地提醒:“你也不能去正常医院,你这是枪伤,会死人的。”
织镜呢喃一声,也听不清楚她在说什么,过了一会儿才听见她重复道:“不能去组织医院。”
她不能在组织医院,她不能被限制住行动,快斗到现在都没有消息,安室也不知道怎么样了,而且目前为止,她在组织眼里还是一个忠诚值得推敲的可疑人员。
在一切结束之前,她不能重新回到组织手里。
她有的时候固执得过分,贝尔摩德闻着车内空气中的血腥味,终究是败下阵来。
难道真的是她和这个小鬼之间某种微妙的血缘,所以她才会一而再再而三地偏袒她吗?
不……
贝尔摩德晃了晃脑袋,开口问道:“你是什么血型?”
织镜迷迷糊糊回答着:“Ab。”
“刚好。”
贝尔摩德猛打方向盘,车子飞速拐过一个弯,朝截然不同的方向驶去。
十分钟之后,车子停在一间西式别墅前面。
贝尔摩德回头,织镜的体质不如琴酒那个变态,更何况为了止痛,混乱之中的她一下子吃掉了大半的止痛药,现在药效上来了,她整个人都有些昏昏沉沉的,已经全然没有了意识。
遭了。
贝尔摩德立刻下车,走到别墅门口,飞快按响了门铃。
心中忐忑不安,直到门铃对面,传来了别墅主人的声音:
“来了来了!”
贝尔摩德目光复杂地盯着门口的“工藤宅”三字,轻轻按住了嗓子,用变换的声音对着门铃处的对讲机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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