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是当然了。
这根本不是圣经里的故事。
在戴安娜少女时期,一个人随意打了个包袱,离乡四处闯荡时,某一天坐在城外谷堆上唱歌,就被一个坐马车路过的老头给看到了。
他还记得那一天的事。
像传教士一样的老头坐在马车上,直勾勾盯着戴安娜,那目光过于专注,害得他立刻‘鸣骨预警’。
戴安娜在看到马车之后,跳下谷堆走了过去,“嗨!如果你想要抢劫,我身无分文,可能还没有你富有。”
老头看了看戴安娜的笑脸,神色认真地问道,“快乐的女孩,我只是想知道是什么事让你如此开心。”
“我经常是这么开心,偶尔有不开心的时候,就告诉我的骨头,或者去帮助别人,这样我就会重新开心起来了。”
“我想……能不能让我为你画一幅画”
“为我我不是圣母圣子圣什么的,你怎么能为我画画呢”
“我也不知道,但你就像天使保护的女孩,我突然想让更多的人看到你的快乐,这或许就是画画的含义。”
“好吧,你是个有趣的人,我答应你了!”
这幅画画了一个多月之久,乔托住在了那座城里,戴安娜也暂时安定在一处,却还是不怎么安分。
乔托的车夫病了,乔托亲眼看着戴安娜掐着车夫的下巴灌药,低下头看着画布上笑意灿烂却还算有一点点淑女样的少女形象,大概明白了戴安娜‘助人为乐’是怎么助的,眼里带上了迟疑。
乔托的邻居两口子吵架,戴安娜爬到了围墙上坐着,津津有味地看了一会儿,直到对方两口子不好意思再吵下去,才笑着劝和。
城里不管有什么事,戴安娜遇到了就不会放过,有时候像个可爱的开心果,有时候又像个暴躁的鬼畜医生,而更多时候,戴安娜都喜欢在城外疯跑,要么深夜才去敲响乔托临时住所的门,要么留下一封信就跑出去好几天,气得乔托脸色经常红白交加。
在当时的时代里,戴安娜是个怪胎,那些对女性条条框框的束缚,从来不会被戴安娜看在眼里,他相信那段时间里,乔托的血压一直是升到顶点的。
而戴安娜还有一个习惯,就是在乔托画画期间,不时查看进度,在一旁指手画脚。
“把我的骨头画上去吧,就是我戴着的这个……它一直陪着我,这么丢下它,只有我一个人在画上,我觉得不好,而且这样不是会显得我很孤单吗”
就算乔托那时候已经是有名的画师了,也还是被纠缠得只能解释。
“我会在你身后,画上一个庞大的天使,它会在你身后陪伴你、保护你,你不会孤单的……”
戴安娜脑洞大开,“能画成我身后有一个庞大的骨头吗”
乔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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