越水七槻和灰原哀说了他们遇到麋鹿求医的事,又和铃木园子商量好,明天上午就先陪池非迟去看麋鹿。
“那么,等看过麋鹿之后,我们再一起去玩吧,从海德公园出发,看完贝克街,再顺着桥去看大本钟……”铃木园子抬起手腕看表,元气十足地握了握拳,“我能溜出来半个小时,回去之后,我们再熬一个小时,今晚就对付过去了!”
“我只有一支烟的时间,”池非迟拿出纸牌盒大小的便携式烟灰盒,把燃到尽头的香烟按灭在盒子里,关上盒盖,“我先回去了。”
越水七槻、灰原哀:“……”
真的很惨。
……
一夜过后,时间跳到了六月。
池非迟开车带铃木园子、越水七槻、灰原哀去看了麋鹿,又回伦敦四处游玩。
气温上升,磨人的宴会结束,又遇到了大晴天,没了长辈在身旁,也不需要顾忌什么礼仪,四人换上和游客一样闲适的衣服,轻松游逛了两天,饱受宴会摧残的心灵才渐渐被修补。
两天后,池非迟送铃木一家三人到机场,没急着离开,和越水七槻、灰原哀一起等在机场出口。
“航班没有延误,我想他们应该到了吧……”越水七槻拿出手机,心情舒畅地走到一旁打电话,“我打电话问问小兰!”
池非迟到了垃圾桶前,右手从口袋里拿出喉糖,察觉灰原哀在拉自己的衣角,蹲下身,从盒子里拿出一颗喉糖,递给灰原哀。
“呃,谢谢……”灰原哀无语接过喉糖,看了看在打电话的越水七槻,凑近池非迟耳旁,低声问道,“非迟哥,我听到你打电话那天晚上,你好像跟对方说‘见面再说’,是跟朋友约好了见面,对吧?可是最近这么忙,你还有空去见朋友吗?”
她是真的忍不住想问了。
自从那天晚上她窃听到非迟哥的电话之后,非迟哥忙安布雷拉整合典礼的事、去菲尔德古堡、参加授勋仪式、参加晚宴、带朋友四处游玩,每一天都安排得满满当当。
虽然非迟哥也在忙着跟各方人马打交道,但除了刚来那天见到的简,她再也没从其他人身上感受到那个组织的气息。
盯了这么久,她不仅没有发现非迟哥跟某个人秘密会面的迹象,还越来越想不通——
这么忙的非迟哥,哪里有时间去被组织压榨?
池非迟抬眼注视着灰原哀,“不是让你当作什么都不知道吗?”
“我……只是比较担心,”灰原哀找了托辞,“让朋友一直等着不太好,不是吗?”
她一定是疯了,居然暗中鼓励非迟哥去跟组织的人碰面。
池非迟想起灰原哀一直跟着他,大概明白了灰原哀的打算,又拿了一颗喉糖,盖上盒盖,一脸平静地把盒子装回口袋里,“别担心,我已经见过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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