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他们没有邀请太多朋友去参加葬礼,我在听说智康先生过世之后,就已经准备回日本为他守灵了,但是我等了两个星期,一直没有收到消息,最后忍不住打电话问了他太太,结果这才知道,她那几天悲伤过度,身体不适,住进了医院,没有她张罗葬礼,家里的两个孩子又不怎么懂这些,把家里乱糟糟一团,”简笑着解释,“她只能让孩子们把智康先生的葬礼从简,只叫上了在东京的一些近亲去守灵,她也是在那天临时离开医院两个小时,去主持了丈夫的葬礼,之后她的孩子担心她的身体,马上陪她回了医院。”
“那之后为什么不告诉我?”池非迟追问道。
那段时间,智康先生家里应该有些鸡飞狗跳,他多少可以理解,不过事后连死讯都不告诉他,是不是太过份了?
一个是看着他长大的老管家,一个是在他家里给他做了好几年饭的老厨娘,原意识体也不是不顾他人感受、娇纵纨绔的人,虽说后几年冷漠一点吧,但大家都认识那么多年了,连死讯都不通知一声,果然是很过份。
一想起来,他念头还是不通达。
“其实她缓过来之后,有打电话给真之介先生,说了智康先生过世的事,解释了没有邀请大家参加葬礼的原因,也是那个时候……”简神色微妙了一瞬,似乎有些哭笑不得,“她才知道您住进了青山第四医院,担心您得知智康先生去世的消息之后,精神状态会更加不好,我们本来是打算等过上一阵子再告诉您的,不过您这次问起,我觉得刻意隐瞒不太好,所以才跟您说了。”
池非迟:“……”
这……
赶上他和原意识体在精神病院的那一段时间?
好吧,可以理解了。
“不管怎么说,在智康先生过世时,我们就应该跟您说一声的,是我们考虑不周,”简积极认错,又补充道,“下次不会再有这样的事发生了,不管是谁有什么大事,只要我知道了,也会告诉您一声的。”
今天又是帮非迟少爷顺毛的一天呢。
反正先把非迟少爷竖起来的毛顺下去,以后她该怎么样,还是怎么样。
池非迟‘嗯’了一声,默默抽烟。
态度这么好,他都不好意思再说什么了。
……
上午,10:29。
摩顿穿着一件蓝色长袖t恤加黑色长裤,头上戴着棒球帽,跟着旅游观光的人群走上了伦敦塔桥。
那个叫巴特莱的年轻科学家遇害,居然让拉克亲自追查到哈迪斯头上,还让他把哈迪斯的行踪泄露给警方、留意警方的调查进度,他就觉得巴特莱或许是个关键的人。
巴特莱不一定知道太多,但手里一定有什么让组织在意的东西。
凭着拉克对这件事的重视,这说不定是一个难得的机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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