矶贝渚探身把自己放在长沙发椅上的包拿起来,推着安德烈-卡梅隆坐下,“老爹腰上有伤,不方便起身,卡梅隆先生,你就坐这边吧!”
“好啊。”
安德烈-卡梅隆坐下时,悄悄扫视桌对面池非迟的腰部。
朱蒂说过,这位池家大少爷的观察能力、推理能力堪比福尔摩斯,还说“感觉不比秀一差呢,这种话,他对池非迟的防备心还是很强的。
在池非迟、越水七棵、矶贝渚进这家餐厅时,他就已经注意到这三个人了,之前池非迟的步伐确实迟缓,坐下时,也先用右手扶着桌面,让手臂分担了重心……
这么看来,池非迟之前在英国坠马,好像真的受伤不轻,到现在还没完全康复。
呃,虽然他不知道收集这些信息有什么用,但作为情报探员,这大概也是一种习惯吧。
越水七棵坐在池非迟身旁,把话题引回事件上,“卡梅隆先生,洗手间里死掉的人,到底是他杀,还是……”
“我想应该是自杀吧,”安德烈-卡梅隆回忆着,“我进了厕所隔间没多久,就听到厕所里有人在说话,对方的声音还很大,他说“哪怕是一起长大的伙伴,这种要求我也不能答应,给阿部下毒的是我,所以我一定要负责,,大概就是这样的话,然后我听到了惨叫声,立刻从隔间里跑出来,就看到相隔两个隔间的那个隔间里,有个男人坐在马桶上,已经死了……“
“再之后,你就跑出厕所,让服务生报警并且封锁厕所,”越水七棵思索着,“你会觉得那是自杀,说明当时只听到了那个男人的声音,并没有听到其他人的声音,对吗?”
安德烈-卡梅隆有些意外地看了越水七棵两眼,点头道,“是的,我只听到了他的声音,所以我在想,他死前是不是在跟某个人打电话。”
“那么他的手机呢?”越水七棵连忙问道,“你有看到他的手机吗?”
“我看到他的手机掉落在了马桶里,被水泡过,不知道会不会已经坏了,”安德烈-卡梅隆道,“不过,我也想过,也有可能是他毒杀了某个人的事快被警方发现了,有人在洗手间里跟他交谈,为了灭口而杀害了他,之后偷偷离开了洗手间,而且既然是非自然死亡,还是通知警方过来比较好,所以我就让人马上打电话报警。”
“你能肯定,你在厕所里听到的那个说话声是死者的声音吗?”越水七棵又问道,“会不会是有两个人在那里,你听到的其实是另一个人的声音呢?“
”我想不会,”安德烈-卡梅隆老老实实道,“死掉的那个男人之前就坐在我前面,他是一个人来的,点餐时声音很大,还有一点奇怪的腔调,我想可能是日本某种方言吧,不过我听得很清楚,之后我在厕所里听到的声音就是他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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