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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说你啊……”江成强忍心中的怒火一根一根的将头上的苦无拔了出来,而后再一次白着眼怒吼道:“给我稍微适可而止一些啊!才刚刚包扎好啊!”
“回去了,百华还有很多工作。”月咏没有理会江成的大喊大叫,说了一句后转头便朝着门口走去。
“好歹说声抱歉啊!”江成不依不饶冲着月咏嚷道,“真是一点礼貌也没有啊!”
不过刚刚说完,江成的额头上再次迎来了两只苦无。
“江成桑…”新八唧走了过来,面无表情的将江成额头上的苦无帮忙给拔了出来,同时面无表情的吐槽道,“其实你也差不多了。你要是能在月咏小姐面前少说点话也不会挨这么多发苦无了。”
“啊,谢谢了,新八唧。”江成低着头轻叹一声说,“而且那个女人,根本就不是多说话少说话这么简单的事情了。有一次我也是这么想的,一天都没跟她说话,结果……那天我的头都快被她射爆了……”
新八唧:“……”
……
“看来桂桑好像只是来探望伊丽莎白的。”新八唧坐在病床上抱着手说。
“好像是伊丽莎白也被迷之大叔撞了阿鲁。”神乐坐在自己的床沿处漫无目的的晃着小脚丫子。
“什么啊,”银时侧躺在自己的病床上,百无聊赖的单手撑着脑袋,另一只手正在挠屁股。“哪来那么多的迷之大叔了。我看根本就不是什么迷之大叔,我看根本就是个普通的大叔吧?”
“这种事情怎么都行吧?不然我们以后就叫他吧。”新八唧提议道。
“那种事情怎样都可以了!”说着,长谷川看向了对面病床上的银时,略带恳求的接着说:“银桑,话说你跟那个桂桑好像是朋友吧?你来想想办法啊。”
“哎?”银时撇了撇嘴角,漫不经心的回道:“你是要我当丘比特吗?连老婆都跑了的丘比特,你的箭连卫生纸都射不穿吧~就是一根锈了的箭啊,锈箭。”
“不要跟我提阿初的事啊!”长谷川炸毛道。
“而且假发那脑筋硬邦邦的,就像是中学生一样,办不到的,办不到的。”银时挖着鼻孔一脸随意的回道,“而且我也不想欠他人情。”
“你们几个什么时候才能赔偿我的人生啊!我变成如今这样究竟是因为谁啊!”长谷川嚷道,“至少在这次的事情上卖我个人情不行吗?!”
“你的人生变成这样不全都是因为你自己吗?”银时撇了撇嘴角,不屑的说。
“银酱,我知道阿鲁!”神乐举手说道,“madao变成madao全部都是因为那个哈…八嘎王子阿鲁!”
“别给我提起那个八嘎王子!”长谷川明显被戳到了痛处,“话说根本就是你们的责任吧!如果不是你们的话现在我还是幕府的高官呢!根本不用沦落到这种地步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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