芦王若有所思,“依岷倬族长之见,三大辅坛之一,会不会就藏在大悲禅寺?”
之前,芦王已将大供奉对雷坛的推断告知众人。一主三辅的格局,主坛大概率布置在中州或东海,其余三大域各有一座辅坛。
但对方将辅坛隐藏地太好了,他们至今也没能推演出辅坛的具体方位。只有毁去其中一座辅坛,才算得上一场大胜!
闻听此言,岷倬心中一动,故作沉思道:“确有几分可能,大悲禅寺最初有灭寺之危,承蒙琉璃仙子搭救方有今日。虽是佛门,但和青羊观过从甚密,据传那位怀隐大师和秦真人之间亦有渊源,西土没有比大悲禅寺更能让秦真人信任的势力!”
顿了顿,岷倬继续道:“连番交手下来,诸位道友想必也能看出来,那位秦真人诡计多端,善用虚则实之、实则虚之之谋。在常人看来,将辅坛放在大悲禅寺乃是不智之举,但秦真人未必不会反其道而行之。此乃在下一家之言,望芦王慎思之。”
说到这里,岷倬心知火候差不多了,他只需要在众人心里埋下一个引子,遂躬身退后。
在场的都是人老成精之辈,这些可以说是合理的推测,倘若太过急切,说出无端臆测之语,定会引起怀疑。
不出所料,有人轻轻点头,赞同岷倬之言。
“大悲禅寺地位如此之高,即便不是辅坛,定也有一座重要法坛,攻下禅寺,势在必行!”陌山主断然道。
芦王不置可否,如往常一般定下破阵之策,便遣散众人。
随后近两月时间,芦王一方数次派人闯阵,当他们再一次从暴雨中出来时,大供奉终于出关,并取出一种新的令牌。
令牌的大小和形制与之前相仿,区别是令牌中心镶嵌了一枚宝珠,宝珠内部有蓝色的光芒流转。
“老夫为这些法令取名**法令,令中宝珠名**铭珠,乃是老夫意外得到的一套异宝,融入**法令,也算相得益彰。诸位将一滴精血融入法令,精心祭炼,此宝便会认主。斗法之时,合力祭出**法令,即可限制那顶冠冕!”
大供奉的语气充满自信,大手一挥,一枚枚法令飞向众人。
接过法令,立刻便有人逼出精血,尝试祭炼,也有人谨慎观望了一会儿,将之收起。
大供奉环顾众人,继续道:“老夫和王上商议,大悲禅寺乃西土第一大派,攻下此寺,意义非凡,当尽力取之!黎道友……”
大供奉扭头望向大殿一侧,那里有一人正坐于高椅之上,此人面相年轻,却给人一种饱经风霜的沧桑之感,被岁月磨平了棱角。他坐在那里,像一个最平凡和普通的人,容易被人忽视。
当然,大殿中的其他人不会忽视此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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