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为的眼睛一睁,无声的表达着卧槽。
等到林傅行下楼,胡为就跟他分享消息,要卧槽就一起卧槽。
他俩看看厉严,再看看陈又,静静的卧槽完了,没多待就走了,急需静静。
陈又搞不懂那俩人离开时看自己的目光,跟看救苦救难的如来佛祖观世音似的,“他们怎么了?”
厉严把门关上,“雨水进脑子里了。”
陈又,“……”
他挪开点,让男人坐过来,小黄狗顿时惊的浑身狗毛竖起来。
厉严视若无睹,叠着长腿翻杂志。
陈又有一搭没一搭的跟男人聊天,知道小黄狗还没有取名字,他想也不想,就从嘴里蹦出一句,“来福怎么样?”
“三三也可以,还有四四。”
他微愣,四四……这数字怎么那么怪呢?
厉严看着杂志,“难听。”
难听吗?挺好听的啊,陈又问道,“哪个?”
厉严说,“数字。”
陈又噢了声,也没跟男人较真,“那就来福吧。”
他揉揉小黄狗的脑袋,笑眯眯的说,“来福,喜不喜欢这个名字啊?”
小黄狗趴下来蹭着少年的手臂,尾巴一摇一摇的。
陈又被蹭的有点痒,“它喜欢我。”
厉严淡淡的说,“不奇怪,它主人也喜欢你。”
突然说情话,陈又都没反应过来,他咳了声,一抹红晕悄悄爬上脸颊,不好意思了,就把来福抱到男人腿上,“我去上厕所。”
小黄狗瑟瑟发抖,想跳下来,又不敢。
厉严权当看不见,“你可以喜欢他,但是不能在他身上留下一点痕||迹,否则,我不会留你。”
动物和人类一样,对强大的存在畏惧,恐慌,小黄狗站在危险的人类腿上,抖的更厉害了,抖着抖着,就拉了。
卫生间的陈又听到狗叫声,就慌慌张张拽着裤子跑出来,看到面色铁青的男人,他刚要张口,就瞥到了沙发上的俩小粒黑色的东西。
罪魁祸首躲在沙发底下,烙饼似的趴着,一动不动,吓傻了。
“来福,你有点便秘,哥哥带去弄点药喝。”
陈又迅速抱起小黄狗,脚底抹油,生怕男人会把他连人带狗的一起踢出大门。
从那天之后,小黄狗只能在自己的小窝,以及房子外面活动,不能进大厅了,可怜的,它哥想吹吹枕边风,把它搞回来,也不晓得怎么吹。
陈又试过几次,不是被抓起来搞,就是被按着亲,没法吹风。
他要操心来福,还要在老爸那里瞎说八道,每天都通电话,无非就是早上几点起的,午饭吃的什么,加班到几点啊,跟同事的关系怎么样,药还有没有。
陈又简直不敢想,哪天被老爸识破了,他会怎么死,估计惨的一逼。
到那天再说吧,船到桥头自然直,而且主会保佑他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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