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皇好久才从极度的快感中回复过来,羞得不知所措,赶紧用被子捂住脸蛋不敢见人,低声问道:“为什么会这样,我觉得身体很奇怪,那一刻都快要飘到天上去了。”
沈之默对男女之情没什么经验,不代表没有眼力,早看出女皇仍是处子之身,还没经历过男女欢爱之事,当下用好比老学究似的古板声音说:“陛下放心,这是人体正常肌体反应,如果出现这种感觉,说明你康复有望。”
“是,是吗?有种很让人感动地情绪呢。”
沈之默见女皇身子羸弱,第一次不宜操之过急,说:“陛下,今天的治疗到此结束,希望您尽快搬离寝宫,七天之后我会再来。”
“撒加……”女皇垂着头说:“不要叫我陛下,叫我名字可以吗?”
“丹尔娜普罗恩斯顿德拉萨拉斯纳萨洛玛,我告辞了,祝您健康。”
女皇终于抬起头来,脸上已经开始焕发出别样光彩,比原来苍白的面容要好得多:“请叫我丹尔娜。”
“丹尔娜,等下你要把所有贴身衣物、被单、生活用具都换上新的,我怕那些东西也染上了砒霜。”沈之默把她当做黛儿一般看待,扯过被子替她拭擦腿间淋漓液汁。
皇软软不能动弹,如同柔弱的小妻子。
下床,出门,维哲罗姆跟在后面,不敢多问,回头一看,见床幔张开一条缝,女皇陛下探出半个脑袋目送着撒加先生的背影。
这一行收获果然丰富,女皇的病不在话下,关键是如何助她铲除异己,早日重返帝国政治权力中心。
返回春水街街尾三百五十号钻石蔷薇堡,宫廷魔法师凯希已经在客厅等候多时,一件绣有皇室徽章的华贵法师长袍让哈马尔刮目相看,不敢怠慢,端茶送水,殷勤招呼。凯希哪敢耍架子,乖得像孙子似的,茶也不敢多喝,就老老实实坐着,时不时还垫着脸攀谈,打听撒加先生平时都有什么爱好。
沈之默刚在门口露面,他就直奔过去,谄笑道:“老爷,您可回来了。”接过外套递给哈马尔,比任何人都要积极。留下哈马尔满头雾水:“这家伙怎么也管撒加叫老爷?脑袋被门夹坏了?”
“是你小子。”沈之默径自找张板凳坐下,点起一支雪茄,冷冷地看着他笑道:“玫瑰大厅的封赏宴会,你可真是热心,让我受宠若惊哪,我说,今天是什么风把你吹来了?”
凯希听他语气不善,赔笑道:“哪里哪里,我是久日没见到老爷,心中想念得紧,您看我这不赶来向您问安了吗?”
“你身上的精神种子不打算拔除了?”沈之默一声低喝,声音聚成一线,直朝前方冲荡过去,这是类似于佛门“狮子吼”的内功,凯希被声音一震,只觉眼花耳鸣,差点坐倒,强行按捺胸腔的不适,苦着脸说:“老爷,我当时只是想帮您,呃……这个,名声很重要,有了名声才更容易办事,那个阉伶他可对您的诗着迷透顶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