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外面看,这几人就像凭空消失了一般,连呼吸声都被隐蔽了。
另一边,德文手中的剑指着躺在地上的年青人,问道:“你就是维托镇的新镇长?”
费莱紧紧捂着已经完全失去知觉的手臂,口中不断溢出血液,根本说不出话来。
这是霜炎力量在破坏他的身体,要不是德文留了力,这家伙早完蛋了。
这位男爵之子怒目圆睁,狠狠地瞪向德文,眼中流露着浓厚的怨毒之sè。
“嗯?如此狠毒的目光,果然是魔物!”德文哂笑道。
他懒得废话,转回身,抓过一个还没死的士兵,指着这年轻人,问道:“他是谁,你跟我说说。”
这士兵一脸害怕,哆哆嗦嗦地道:“他是费莱.海默,男爵的儿子。”
‘呵,来头不小啊。’德文冷笑。
他又问道:“你们关押的,叫诺兰的镇民在哪?快带我去。”
士兵连连点头,当先就向城堡跑去,德文也跟了上去,经过费莱身边时,一脚踩上了他的膝盖,将之踩成了肉酱,他以后是别想用这条腿来走路了。
费莱惨叫一声,眼睛一翻,直接痛的晕了过去。
本来,德文是准备将这家伙了账的,但这人既然是海默男爵唯一的继承人,就暂时留他一条命吧。
士兵一直跑到了一处低矮的地窖前才停下来了。不,根本不是地窖,而是城堡的下水出口,用铁栅栏封着,可以看见里面cháo湿肮脏的地上有一个人正靠墙坐着,看身形,正是诺兰大叔。
看到这幅情景,德文牙都快咬碎了,他大吼一声,伸手抓起带路的士兵,直接将他往城堡外墙上摔去。
‘砰’的一声震响,士兵身体几乎爆裂成肉糜,这响动也惊动了水牢里的诺兰。
他转过头,向外看来,他形容枯槁,脸颊深深凹了进去,双眼无神,完全没了昔rì的光芒。
德文十分心痛,他走上前,捏住两根拇指粗的铁条,猛一使力,轻而易举地将之撕裂了一个大口子。
“诺兰大叔,是我。”德文喊道。
诺兰一开始还有些呆滞,好一会儿才反应过来,惊喜地道:“德文?你怎么来了?”
“我来救你出去。”
德文一边说,一边双手使力,将铁栅栏全都扯开,随后不顾脏乱,将诺兰从水牢里拉出来,一把背在了背上。
“德文,你怎么回来了,这里危险的很。”诺兰还有些搞不明白状况。
“我比他们更危险。”德文大步向城堡外走去。
到了城堡门口时,他又踩出几脚,将费莱的另一条腿和两条手也都踩成了肉酱。
这家伙是要继承男爵爵位,当领主的人,事事有人伺候,手脚有什么用?不如废了!
可怜费莱刚刚醒过来,就又被剧痛给折腾晕了。
德文将这倒霉家伙拎起来,一起带出了城堡。
这一回,维托镇的镇民能否顺利进入伦巴城避难,就靠这家伙了。
等到德文出去后许久,艾伦才从隐蔽处走了出来。
他到了外堡,立刻被眼前的情景给震住了。
这里完全成了血腥地狱,断肢残臂,到处都是,数十个士兵,竟无一活口。
更夸张的是前方的城门,足有半米厚的包铁硬木门,竟直接倒了,门上破了个大洞,门下还压着七八个士兵。
显然,在门倒之前,这些人曾经抵在门后,试图关紧城门。
好半天,艾伦才反应过来,长叹道:“没想到竟然还有这种猛人。”
他心中不由起了惜才的念头,想了想,便转身对身边的护卫们说道:“我们悄悄地走,别让这人发现。”
再呆在这已经没意义了,而且还有危险。这杀戮效率,实在可怕地过头了,他们五人,就算能拿下对方,肯定也是损失惨重。
而且,他在这里,若被这人发现,就留了坏印象,以后弥补起来十分麻烦,不如悄然离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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