英国作家毛姆在他的《作家笔记》中说:
没有什么能像爱情一样改变一个男人的观点。因为新观点多半是新感情,源于激情,而非理智。
我想,或许从那之后,社长金婵娟对我倒是有了留意。她那天跟她妈妈和华教授说什么我不知道,但我明显能感觉到,从那以后,她似乎跟我说话更多了一些。也会时不时地以帮忙的借口拉着我参加一些她的私人活动,比如舞会啊,还有游玩。可是我并没有往爱情这方面想过。直到今晚,她的闺蜜马啼莺和宫倾悦打闹玩耍,我才意识到,这或许真是一段未曾公开的恋情。作为主角的我,一直蒙在鼓里。
我想,她很快就要离开大学,而离开,这校园里就是另外一个样子。新鲜的面孔和人事,像七月杂草一样,很快就会疯长起来。
我想着想着,睡意迷蒙,听着校园宿舍外清晨蛐蛐的叫声,终于眼睛渐渐阖上,我进入了梦乡,我听见村梅穿着红格子连衣裙和我同骑一匹马的清脆笑声,也听见金婵娟站在长城上月下拍我肩旁的温柔。我似乎甜蜜地笑了之后,又苦涩的咳嗽了几声。
那晚出外吃喝打闹之后,一切都恢复原样,社长金婵娟非常繁忙,一边做毕业设计,一边准备材料申请留学国外,到了周末,一般是周五,才能到社团来看看大家,不时领着一些大咖过来举行分享会。忙完的时候,她也会跟我聊会天,比如我现在手里的项目,还有就是谈一些前沿话题等,两人有时不免大开玩笑。就那晚打架的事调侃她的闺蜜宫倾悦和马啼莺,听说两人后来又大醉了一回,全给金婵娟请客害的,关于她俩交了多少男友之类的真心话全都说了出来。
我当时就在想,难得她这样优质漂亮的大红人如此诚心对待我。要知道,我的身上,始终弥散着一股淡淡的伤感和透着骨子里的悲哀。我不免开导自己,在新火焰创新社里,或许我们都是单亲的缘故,使得两人莫名其妙地对彼此都有亲近感而已。我也不作过多的他想。因为,七月,像所有预先张扬的日子一样,很快就会到来,关于我们的梦也会很快醒来。
其实,社长金婵娟的实力有目共睹,她申请国外的学校也只是个程序问题,何况很多国外的著名教授来华航演讲或授课她都亲自接待过。因此,毕业后她毫不费劲地拿到斯坦福和哈佛的录取通知书。但她还是比较钟情哈佛,决定去那继续深造。
转眼到春学期六月期末考后,社团成员提议聚餐给老社长金婵娟提前践行。当时,我们一群人是坐地铁到西单一家法式餐厅,包了一间雅座。一边听着音乐会一边喝着红酒吃牛排。那晚,是我们社团成员每一个人凑份子买的单,以表达大家对前任社长的爱戴和留念。
本章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 第1页/共2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