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来这孩子更奇怪,打死也不愿上山,父母让他去山上砍柴他都不去。”卫村长又大口的喝了一口茶后,腆着啤酒肚,继续给我们讲到处散发着神秘主义色彩的高山富这个高山少年。
“是不是人很懒啊,不愿干活!是我的话,整天上山砍柴,太累人了,也不愿干!”阑珊以城里人的视角,自我解嘲似地笑着发表自己的看法。
“他也不是懒,他就愿在家里附近劳动,也愿意喂养养生,他养的猪、牛、鸡,比别人家的总是活得长,长得好。他养的猪从来不怕跑出去,反而怎么赶都不出圈。”卫村长快速的眨着眼睛回忆,坦诚的说。
“是不是他会魔法啊!连猪都听他话!”阑珊半戏谑半认真地进行推测,我们也不自禁地为她的玩笑乐了起来,室内气氛顿时活跃不少。
“不知道,反正他家自从山富四五岁干活起,每一年,都要到远山乡赶街天卖很多猪、鸡,——他家还是咱们村最早盖楼房的人,——你们待会可以去看,就在那边。”关支书接话笑说。
“而且这孩子还有一个能力,能清楚听到五六百米外的细微声音,不仅能听到,还能准确闻到气味。我们从他很小的时候便试过很多回,百试百灵。弄得全村男女老少说话都得注意,谁想有点秘密,都得看看山富在不在家,而且搞得村子里男女老少晚上做那事都不敢出声,这话还真不怕你们笑话。”村长说完,见我们脸上神色满是怀疑,他继续说道“你们现在来,正好赶上那孩子去两里外的坡下村给人送鸡去了,待会就回来——你们不信的话,可以当场试试。”
我越听越觉得玄乎,村梅和阑珊两人也是觉得神奇,简直就是看美剧《吸血鬼》那般——怎么都没法相信有这样的人存在。
我正想开口说话,不料我的手机彩铃——贝多芬的《月光奏鸣曲》却是悄然响起,我不用看手机来电显示,就明确知悉这是金董从法国巴黎打来的。于是欠身站了起来,向在座的他们抱歉的表示需要到外面接个电话。我举目扫过,村长和支书理解的向我点头表示去吧;村梅一脸淡然无事的样子嘴角挂着笑意,任凭我出去;阑珊却是眼里闪过一丝慧黠,然后带着嘲弄的微笑,似乎早已明白打电话的人是谁。
我也顾不了这许多,拿着电话快速走了出来。走到篮球场的一角,然后轻轻按了接听键,带着磁性的声音小心翼翼地问道,“金董,怎么了,这么晚还没睡啊,巴黎那边应该是凌晨三点了吧!”
“正在床上躺着呢!你在干嘛?”听筒那边传来金董清脆利索地声音,中气充沛,浑然不觉这是临睡觉前的状态。
“没干嘛,在家里处理一点家务。”我谨慎地回答,一边按捺不住猜测这个点给我打电话是不是有急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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