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个男人都没有看她,一个手指头发酸,一个指关节发麻,脸上同样挂着恰到好处的笑容,多一分显得挑衅,少一分显得生疏,颇有英法贵族会晤的装洋蒜劲儿头。
周沫看在眼里,吃味在心里,很不情愿被两个男人皮笑肉不笑的晒在一边。
“我说,你们一见钟情啊?怎么不去结婚啊?”
高跟鞋“吧嗒、吧嗒”的声音响在水泥地上尤为清脆,周沫挺着腰板儿往单元门的方向走去,果然如预料一般听道夏行止在身后阴声叫她站住。
周沫扬声撂下一句:“成非会看相,你让他给那好好看看吧,我困了,晚安。”
“亲爱的,别急着自己先洗,等我一起。”漫不经心却明显故意制造事端的声音,凉凉的撒了过来。
脚脖子一拐,周沫差点被这句话绊倒在地,涨红着脸回头怒瞪夏行止。
“你,给我过来!”
夏行止连忙松了成非的手,一边腆着笑脸故作轻松地说“不好意思,我老婆着急了”,一边脚步雀跃的奔到周沫身旁,眼里全是得逞的快意。
“夏行止,你吃错药了吧,成非只是我的普通朋友,你别跟个小孩子似地。”
周沫低声警告道,接着对成非挥挥手:“咱们改天再和你联系,今天非常感谢你的指点迷津。”
夏行止一把抓下她的手,捏着在手里不依不饶的摇晃着:“指点什么迷津,我也要你指我、点我。”
谩骂已不足以阻止夏行止的泼皮行为,周沫七手八脚的要挣脱禁锢,伸头张望着成非,却被夏行止仗着人高挡住了视线。
周沫跳了两下,不忘捶打他的肩膀,只听成非的声音遥遥传了过来:“二位早点休息,我先走了,回见。”
成非的风度恰如其分的衬托出夏行止的没脸没皮,直到成非开车驶离了小区,周沫才敢发作:“我说你无赖不无赖啊,在人前你能给我点面子不?”
“我就无赖了,怎么着吧,反正我在你的手机里就叫‘夏无赖’,要是不对你无赖,我他妈的都对不起这个名头!”
周沫不提还好,一提起“无赖”二字,就像触动了导火线,一并引发出蝴蝶效应——夏行止想起这一整天的遭遇,像是经历了一整年的坎坷。
手上一紧,周沫还没从夏行止变脸的速度中醒过闷儿来,身体已经跌跌撞撞的被他一路进了单元门,赶到电梯前才止步。
未免吵的邻里皆知,她刻意压低了声音,咬紧牙关,仅用上下掀动的嘴皮子将声音透过牙缝龇出来。
“夏行止,你也不看看现在几点了,别闹了行不行,我累着呢!”
电梯门适时打开,夏行止轻慢的扫了一眼,哼笑一声将人扯了进去,接着步步逼近,瞬间激发了周沫贪生怕死的求生**。
她的眼神在他虎视眈眈的脸上以及意图明显的脚尖之间来回打转,直到背脊和墙壁之间在无缝隙可退,连她的圆鼓鼓的臀部也被挤压的变形,只余腰后的点滴空隙供他右臂的穿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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