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人的男朋友求婚是鲜花、美酒,加钻戒,夏行止倒好,蛮力、诱哄,加打不还手。
周沫又气又笑,竟然忘了先前为什么生气了,一边蹬踹着一边骂道:“我呸!你还没跟我道歉呢,想结婚,没门儿!”
“好好好,对不起,沫沫,你就从了我吧!”
肥肉快要进嘴里了,夏行止这会儿什么都敢说,就算让他摘天下的月亮给周沫,他明知不可能,也会哄骗她:“月亮在我床上等着你呢,快来!”
但是周沫却不是好打发的主儿,在夏行止的房门口,她做着最后挣扎,一手扒住门框,怎么都掰不开,夏行止没办法,只好去瘙她的腰侧,只听周沫涨红了脸大笑,身体一软,眼瞅着就要跪坐在地,却落入早已等候多时的怀抱里。
周沫这一倒,连同夏行止一起拽到地上,滚作一团。
夏行止也累得够呛,但环在周沫腰间的双手就像连环锁,不松不紧的扣着,任凭周沫有足够的空间活动,却别想离开半步。
周沫顺过了气,歪着头摊在地板上:“刚才打你是我不对,但是是你有错在先,我还没原谅你,你别想霸王硬上弓。”
夏行止一脸可怜的凑过去,用下巴拱她的脖颈,顺便偷吻:“沫沫,你怎么能这么狠心,我在广州的大床上,整晚都在想你。哎,我想啊,我的女人在北京都干什么呢,有没有背着我出去跟野男人耳鬓厮磨呢,心里疼的要死。没想到打电话给你,还是个男人接的,当时真是恨不得立刻杀回来,捉住你这个小没良心的去民政局注册。”
周沫听得一阵心软,但一想到悔婚前一夜夏行止那番混账话,又见今天他连武力都冻上了,连忙又将心肠硬了几分,要是现在什么都依了他,保不齐以后要后悔。
这么一想,周沫的心思也沉淀了几分,眨眨眼睛看向眼巴巴望着自己的夏行止,见他眸光闪烁,蓄满了情意。
周沫说:“这样吧,咱们打个商量。”
“嗯,你说。”夏行止眯着眼就要亲过来。
周沫手心一推,正盖住他的嘴唇:“那你别动手动脚的!”
“君子动口,小人才动手。”夏行止说着嘴巴、手脚并用。
周沫七手八脚的将人推开,捋着头发坐起身,一边整理衣服,一边还奇怪怎么夏行止没动静了,低头一看,正见他笑眯了眼望着自己,一手托着头,另一手搭在腿上,食指和中指还颇有节奏的弹着奏。
“独怜幽草涧边生,上有黄鹂深树鸣。春潮带雨晚来急,野渡无人舟自横。”
周沫啐道:“什么诗?”
“你不懂,我自己懂就行了。”夏行止啧啧有声道:“刚才突然就冒进脑海了,随口说说呗,正巧应应景。”
夏行止伸手一撩,将周沫肩上的头发拨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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