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在刚开始适应阶段输了两把之后,后面剩下的几乎都不是张寒水输的,让对面两个女生惊讶的不是张寒水能做到不输,而是能够准确无误的算出他们手里还拿着什么牌。在她们二人斗地主的历史里,这样妖孽般的存在是从来没有遇见过的。二女恨不得直接扑上去撞死在张寒水怀里,她们两个能考上天津大学,就证明他们不笨,加上丰富的作战经验,输给这样一个刚开始玩斗地主的新手这么多把,传出去那还不让人笑掉大牙。
其实,只要她们知道对面这个看似文质彬彬玉树临风的帅哥是一个能把一本《制约逻辑》反反复复读几十遍,把一本新书读成一推废纸的牛人,她们也就不会再感觉窝囊了。
赵雅诗在旁边一味的感慨张寒水斗地主和打架同样的生猛,一旁的何韵南见玩了两三个钟头自己很少赢,也不愿这样没有悬念的游戏继续下去,于是在输了一把之后气鼓鼓的将牌丢在桌上说不玩了。张寒水这才感觉到这个女生的锋芒,她是那种十分在意输赢的女生,和赵雅诗不同,赵雅诗是那种任何时候都把游戏当做单纯游戏的人,纯粹性的为了好玩,没有多大的胜负心里。
张寒水坐在二人对面不声不响的玩牌,就已经清楚的摸清了二女的脾性。这个在卷帘居士门下呆了六年的孩子,每天并不是除了练武煮茶之外就不干其他的事情,相反的,他每天都在做着老人让他做的事情,比如在茅草屋前用树枝临摹《兰亭序》,比如去读《高王观世音经》《天龙八部赞》等经书。总之这六年多时间,他从来都没有荒废过一天。在老人门下耳濡目染,对于通过一个人的言谈举止看人的性格这方面不敢说入木三分,至少比同龄人要高出许多。
何韵南将扑克丢在桌子上的时候,张寒水绝对不带一丝嘲讽的哈哈一笑,手伸进包里像是变戏法一样掏出来两块大白兔奶糖,分给二女,说:“看来要给两位美女点甜头吃,要不这旅途我可真就无聊了!”张寒水说完之后才发现自己尽然能在这样的场合很合拍的说出像“美女”这样曾经从来没有说过的词,也能算是锦上添花吧。二女很惊讶的看着张寒水像是个吝啬鬼一样只从包里摸出两块糖来,当然她们也知道张寒水拿出的这种大白兔奶糖现在在市面上没有销售的,每每想起小时候吃过的好玩的东东,都感慨小时候能吃到的好吃的玩意现在都找不见了影踪。
童年,真就像一扇黑色沉重的大门,走出去关上,一辈子,就再也打不开了……
张寒水坐在二女对面,认真的看着她们把那一块大白兔奶糖拿在手里舍不得吃,笑着说:“想不到我们都一样,怀念着年少时美好的时光!”赵雅诗笑着拆开奶糖的包装,放进嘴里后打着舌头说:“其实不止是大白兔奶糖,还有很多东西我现在发现已经都没有了,像小时候吃过的板板糖!”何韵南也点头附和,忘记了刚刚输的惨不忍睹的斗地主局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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