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寒水拿着数学书走进教室的时候,伪娘不抬头也能感觉到那种无形的压力,可是他偏偏就不相信自己多年勤修会败在这个二世祖手下。
所有人都有足够的自信以为自己锐不可当,更别说手上还有一点真功夫的伪娘。
张寒水走到座位旁边刚准备要坐下的时候,伪娘假装要起身的时候轻轻的勾一下张寒水的凳子,意图让张寒水坐空弄他个人仰马翻。
再怎么说张寒水也是那个张家大院里被戳着脊梁骨生活了多年还没有挂掉的妖人,岂能被这样的小动作瞒过,说大难不死必有后福也好,说无上限的智力和拥有顽强的生命力也罢,总之张寒水能平平安安的活到现在,那不只是一个小小的传说。
伪娘轻微动作的刹那,张寒水只伸出腿轻轻一勾,凳子朝着出去的方向硬生生的返回来,要知道张寒水是那个每天早上至少加速跑七八公里的牛人,腿上的力道更不可能是伪娘级别的小白脸所能抗衡的,伪娘的脚还套在板凳腿之间没有来得及抽出来的时候,就狠狠的被原路返回的凳子带着撞在桌子的下沿上。
这个场景和在来天津的大巴上救赵雅诗时挡刺青男那一脚有异曲同工之妙!
伪娘心中顿时升起一股无名怒火,刚准备大打出手的时候看见张寒水轻轻的转头,人畜无害的笑容,说了声实在不好意思,刚刚没有注意,这时候的伪娘哪有什么多余的脾气,刚刚轻微的较量都没有占到便宜,他不想再硬碰硬和这家伙正面交锋。
从刚一开始走进教室的时候伪娘就感觉到老大让自己监视的这个对象并不像前面几次监视的那样低级。就单单从气势上说,他都能感受到那种无形的压力。
张寒水坐下并没有急着打开书,而是从习题本上撕下一张纸,在上面刷刷的写下两行字,那样纵横捭阖的笔锋估计是没有几个人可以看见,当然除了坐在张寒水旁边的伪娘。他接过张寒水的纸条的时候被哪一笔犀利的笔锋吸引,这是一个在很多方面都足够优秀的全才。
伪娘读过张寒水写的那两行字,甚至不敢在下面写字回答,只是用若有若无而且缺少些许底气的眼神回答张寒水。
张寒水在纸上写道:“我不知道你代表着谁的利益和针对我的目的,但是我还是很愿意下晚自习后和你在操场谈谈!”
那个伟大的德意志领袖俾斯麦说多年以后帝国的崛起是从今天已经注定的。其实张寒水又何尝不是如此,从一开始,被所有有形甚至无形的东西影响到现在,也就注定了若干年后,他要像伟大的德意志一样,成就自己的巅峰。
若不是那一天那个嚣张的中年人当着张寒水的面说他就是一个吃软饭的面蛋儿,那么张寒水又怎么会双眼充满血丝的向中年人出招,并且发誓他们这一辈子都将没有共同语言,若不是那个在村头和卷帘居士下棋的老人,如不是卷帘居士欠着老人一坛自制的烧酒,张寒水又怎么会有今天这样的修养?暂且不说他那一身蛮横的武功,单说他身上被师傅培养出来的同龄人难以匹敌的气质和修为,都将为张寒水以后的大作为奠定坚不可摧的基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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