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年咬咬嘴唇,轻声说:“他长得还不如前头那个呢!”
赵平瞪了他一眼:“要管!”
朱七郎从马上下来,还是恶心的要命。都说君子六艺,骑射是君子的必修课程,可穷家的孩子,谁有马骑?他当初去考秀才,背着行李干粮,走了几十里的路。他们的村子太穷了,全村连头驴都没有,更不要说马了!其实赵平提出过给他雇辆马车让他后头慢慢走,朱七郎死活没有答应。这么点事儿都要照顾的话,到底是报恩啊还是给恩添乱啊!
尽管赵平教了朱七郎骑马的要领,可毕竟是临上轿子现缠脚,他骑马骑的晕头转向,连着几天,下马的时候腿是僵的头是晕的。今天也不例外,晕马这个糟糕的病症让朱七郎的脑袋已经成了一团浆糊,并没有意识到如今已经到了赵平的家所的城市,而她却把他领到了一个显然不是大户家住宅的院子。
朱七郎被领进个整齐的单间,他见到床便一头栽了过去。
赵平把朱七郎丢到了自己名下的文具铺子,这件事儿立刻被抛到了脑后。类似的类似的事儿太多了,她哪里有时间面面俱到的挨个操心,她有很多很多的事情要去做呢!
赵平跟赵安才进门,便听到母亲李清照的唠叨声:“这么多,犯得着全都自己去弄么?也不看看自己什么年纪了!”
两忙撩开门帘走进去,只见赵明诚趴塌上,李清照正给他的腰上抹药油。一问情况,原来老头子跑去给家里的花木修剪枝叶去了,一不小心扭了腰。
赵平接过母亲手上的药油,给父亲的腰上揉着,边揉边吐槽:“还说阿爹什么事儿都要亲力亲为,阿娘还不是一样?抹个药油而已,又不是没有女使。”
赵明诚小声吐槽:“她就是不想让女使动手么,醋缸!”
姐弟两个险些笑出声来,这两位如今一把年纪,反倒越发的肉麻。赵安思忖了一下,还是此把自己的想法说了出来:“阿爹阿娘,依看,咱们也建个玻璃温室吧!玻璃纸大棚实不好看,而且总要来来回回的搬进搬出,太累了。过去是嫌玻璃贵,又怕被说咱们家奢侈,可现这个问题还算是问题么?阿爹早就退休了,谁不知道咱家的钱都是们正经转来的,如今玻璃的价格一天比一天便宜,江北但凡讲究点的家都要弄个玻璃花圃种些南方的花果。这东西还是舅舅弄出来的呢,怎么咱们自家反倒不去建一个呢?”
李清照道:“玻璃纸也是舅舅弄出来的啊!”说完自己也笑了:“这是抬的哪门子的杠啊!”
玻璃温室的事情很快就确定了,不过现后院种满了东西,大家一商量,决定冬天把东西都处理了,明年开春再动工。
赵安回家的第二天就开始闭关写,开什么玩笑,大江南北几百万的眼巴巴的等着他的最新更新呢!敢断更,当心半个开封的把赵家围了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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