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想翻了个白眼:“我有时间去哄小娘子去,哄你作甚!”
何栗一向是个谦谦君子,刚才憋着一股气过来,才勉强做出强硬的模样,结果被理想胡搅蛮缠的一句话,噎的脸红脖子粗,伸手指着李想:“你你你……你欺人太甚!”
李想郁闷死了:“你的脑袋被驴踢了么?我好好的坐在家里,你冷不丁闯进来,在我家耀武扬威的还说我欺负你?”
何栗怒道:“我什么时候说你欺负我了?”
李想翻了个白眼:“你刚才还说我欺人太甚,难道你说的不是我欺负你而是你欺负我?也对,你这样冲上门来确实是在欺负我。”
何栗被他气的没办法,中国的传统教育,讲起大道理绝对都是一套一套的,至于生活中的逻辑——理工帝拍死他没商量啊!连着被堵了几次,何栗越发生气,原本说不出口的话这么给李想这么一刺激,直接就吼了出来:“你说我新妇生我的气是因为我没有好好跟岳父道歉,我已经认真的去道歉了,岳父也不怪我了,可她还是不理我!你还说你没哄我!”
李想本就不爽,听了何栗的话越发不爽:“我说了你新妇生你的气有因为你没道歉的缘故,可我说了你新妇生你的气只是因为这个缘故了么?你毛病那么多,万里长征走了那么两步半就指望人家原谅你,你做梦呢吧?”
李想骂的正爽,冷不丁听见何栗问:“万里长征是什么?”
李想暴躁死了:“你这个人能不能懂一点怎么抓重点啊!怪不得你新妇受不了你,难道你这会不该认真考虑下自己需要怎么做才能让你新妇原谅你啊!”
何栗道:“所以我来找你了啊!我实在不知道怎么办了,这点事儿到底她要记恨我到什么时候!”
李想越发暴躁,自己想要娶个新妇觉得难死了,这个二货娶了那么好的一个新妇不知道珍惜,还跑到自己这里不停地聒噪,我想去找三娘啊你烦不烦,打扰人谈恋爱是要被马踢的啊!
这么想着,李想的口气越发糟糕:“这点事儿,你说是这点事儿?若你新妇把你阿娘气病了,道个歉还振振有词再气老人家一通,你可容得下她?怕早就把人家休回家去了吧,还会给她再次道歉的机会么?谁不知道你何舍人至孝啊!老娘病了,让媳妇住在老娘的床边伺候了两个月,硬是把才怀上的孩子给累掉了,多孝顺啊——不知道你岳丈当初被你气病了,你去看了几眼?人家原谅你,还不是为了自己女儿好过!”
李想说罢,眯着眼睛上下打量何栗:“人家养大个女儿,费的心不比你爹娘养大你费的心少……你当你是什么东西,我看你新妇也就是看在孩子的份上才忍了你,不然人家凭啥受这个气?凭她常大娘的名声跟嫁妆,便是离了你回了家,还嫁不出去么?你不说好好哄哄她,还好意思在这里聒噪。怪不得你家二弟娶不到新妇,有这么个前车之鉴,谁吃饱了撑的往你家嫁!这不是没事儿找罪受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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