卿如许细细回忆前世发生这件事时细节,觉得有两种可能:
第一种,有人偷走冰肌玉露,想要偷偷卖掉。可后来因为冰肌玉露引发了一系列的事情,那人害怕自己被发现,又将东西偷偷送了回来。
第二种,卿如兰害卿如初受了伤,有人看准了她一定会心疼卿如初,拿冰肌玉露给卿如初用,所以提前拿走了冰肌玉露,一步步引导她陷入不堪的境地。
不过这两种猜测,都有说不通的地方。像兰舟所说,如果是为了银子,那人不会傻到偷冰肌玉露。可若是第二种,谁会这么算无遗策?知道卿如兰会找茬,知道卿如初会受伤,从而提前拿走冰肌玉露?
兰舟见她沉默着不说话,便劝慰道;“姑娘莫要多想,说不定只是拾舟放在那里忘记了。就算是不见了,也不过是一瓶药,姑娘千万不要多思多虑坏了身子才好,您的病症这段日子才刚刚有起色,您瞧老夫人和老爷多高兴呢!”
卿如许听了这话猛然抬眼,有什么东西从潜意识中浮现出来。
前世这个时候,她的病情也有所好转。兴许是因为与江凛的亲事一步步进行的十分顺利,所以她心情出奇的好,病情就跟着好转了不少,饭也用的多了,甚至能跑能跳。可紧接着就出了冰肌玉露这件事,她的病情又急转直下,越发重了下去。
这其中,难道有什么关联吗?
“姑娘今日怎么总是发呆?”
卿如许轻轻摆了摆手,她知道兰舟压根没把冰肌玉露丢失当成多大的事。因为对她来说,最坏的结果就是院子里出了内贼,找出来严惩再撵出去也就是了,根本不值得她为此多思多虑引发病症。
可卿如许心中明白,这件事对她来说,几乎就是人生的转折。
“轻舟渔舟都是府上的家生子吧?”
“是,她们两个都是家生子,渔舟是松鹤堂小厨房里厨娘的女儿。轻舟则是六姑娘院子里的管事嬷嬷的女儿。她们两个来咱们蘅芜居之前,都是夫人亲手调教过规矩的,按理来说,不可能干这样的事情啊。”
“可除了她们,还有旁人能进咱们的屋子吗?”
卿如许不会去怀疑兰舟跟拾舟,因为兰舟是她生母的奶嬷嬷的孙女,算是宋家的家生子。而拾舟是她小时候从街边捡回来的小乞丐,两个丫头一直忠心耿耿,一直到她临死之前都对她不离不弃。
兰舟显然也不认为卿如许会怀疑她跟拾舟,只回答道:“最近咱们出门的时候多,奴婢跟拾舟都得寸步不离的跟着姑娘。这屋里就是渔舟跟轻舟守着,别人轻易不会进来,而且咱们不在家的时候,这屋里大大小小的柜子都是锁着的,钥匙我跟拾舟都是随身带着。”
二人正说着,拾舟便回来了。
“姑娘,奴婢都打听清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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