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么说,好像也是啊……”
两人边说边走远了,兰舟气的脸色发白。“姑娘拉着奴婢做什么,看奴婢出去打烂那丫头的嘴!”
“行了,你能打烂她的嘴,还能打烂所有人的嘴吗?”
“那也不能就这么算了!”
“当然不能这么算了,不过,要找出这话传出源头才行。”
兰舟道:“姑娘放心!奴婢一定把这人给揪出来!”
主仆二人走到蘅芜居,拾舟已经回来了。
“怎么样,白世子怎么说?”
“回姑娘,白世子将那匣子留下来,说想想办法,让我明日再去他那取匣子。”
“嗯,也好。”
………………
白敬泽拿到药匣,片刻也没耽误,直接就去找薛准了。
薛准虽然作风很纨绔,整日提笼架鸟看戏斗蛐蛐儿,读书习武皆不上心,凡事一副吊儿郎当的模样,但不得不说,他什么都知道一点,而且很诚实,他若知道,就说知道,他若不知道,也决不会吹嘘乱应承,所以白敬泽还是挺信任他的。
“气着呢?”一进门,白敬泽就看见薛准气鼓鼓的坐在桌前,黑着两只眼圈,对着眼前的包子发狠。那包子已经被他扎的浑身窟窿,汤汁肉馅流了一桌……
他身为一个说书先生,消息当然灵通,昨晚半夜就有人跟他说了薛准在空山馆被那啥的事儿!这会看见薛准就憋不住笑了。
“你还笑!爷的一世英名!就这么毁了!”江探花没堵着,自己反而被人堵在屋里差点**!
薛准嘤嘤嘤假哭了半晌:“我爹说的对,真是家门不幸!我就是这个家门里最不幸的!以后再也没脸出去见人了……”
“林奕毕竟是荣国公世子,你总不可能真的杀人泄愤,不如趁早找个媳妇儿,澄清一下你对男人没兴趣吧!”两人都是没心没肺的类型,所以交情也算不错,白敬泽很实在的给他出了个主意。
薛准直勾勾盯着惨不忍睹的包子,仿佛看见林奕身中数刀,鲜血肠子流了满地。“小爷决不能饶了他!”他一把扔下筷子,愤愤喘了几口气。转眼看见白敬泽拿了只匣子,便问:“这是什么东西,你找我有事?”
“是有事。”白敬泽将匣子摆在桌上:“我想知道这匣子上的锁,是不是被人撬过。”
薛准一听就来了精神:“这是你的匣子?你丢东西了?”
“不是我,是一个朋友。”白敬泽当然不会随便将“宋小弟”的**告诉别人,便道:“你别问那么多,就说能不能看出来?”
“城北有个木作铺,制出来的匣子盒子都配有专门的锁,十分精密也很漂亮,有些人家会去那里订做几个盒子存东西。这种寻常的锁,想必那里的师傅一眼就能看得出来。不是什么难事。”
“哦?有这样的地方?”
“你来京城不久,当然不知道。我可是从小在京城长大,大街小巷哪有我不熟悉的地方?”
白敬泽一笑:“那就多谢你了!我现在就过去问问!”
“等等,我跟你一起出门!”
“你要去哪里?不会是要找林奕算账去吧?”
“你说呢?难道小爷就这么算了?”
“额……我看你今日还是别出门了吧……”白敬泽实在怕他受不了打击,现在大街小巷都在议论这件事呢……
薛准一听这话,显然意识到了什么!他竖起眉毛:“老子现在就去打死那个姓林的!”
他说着拔腿就出了门,仲二和木通见状,赶紧苦着一张脸追了出去!白敬泽无语的追在后头:“你注意分寸,别真给打死了!”
“打不死他算我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