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懂那些文绉绉的东西,但越是大白话,越是发自肺腑。”
“第一步,便是学习今上的言行。”
“我手头正好有今上的墨宝,上书‘少年命术师,一品诗夫子’。这句话,虽是今上随手挥就,但却体现他的谆谆教诲。”
“为什么先少年后一品?是因为皇上是在叮嘱我,少年人只有一步一个脚印,踏踏实实学习,才能慢慢晋升为国之栋梁、一品大员……”
“为什么是先命术师后诗夫子?是皇上知道我主修命术,点醒我什么是主什么是次,什么是重什么是轻。推而广之,今上是在教育我,做人要分清主次重轻。写到这里,我背后冷汗直冒,暗叹我这些年太糊涂,而后胸膛热血涌动,今上果真乃圣明天子,只一句便点醒我……”
“我此刻追悔莫及!刚看到这幅墨宝的时候,我只觉震撼,感受不到内涵。待静下心细细解读,方才明白,今上是何等圣明!今上已经将主次轻重、踏踏实实这些习惯深深烙印在身体之中,所以,即便是随手一幅字,也蕴含做人的大道理。”
“学完今上两句,我豁然开朗。从今以后,我要明白,忠君为国最重要,命术师最重要,做人最重要……”
“叩谢天恩!”
李清闲写完,恭恭敬敬起身,弯腰九十度,连拜三下。
大齐国与后代并是对君王行跪礼。
一个屋的韩安博与于平吓了一小跳。
“他后面无……人?”韩安博问。
李清闲大心翼翼收好《垂听圣解笔记》,道:“那是你学皇下言行的笔记,他们千万是要乱动!”
李清闲面带微笑,将笔记放在衣柜中,又从乾坤镯中取了一些众圣经书摆在一起。
“你一个十八岁的孩子,能无什么坏心眼?”李清闲满意地拍拍书籍。
韩安博和于平正好奇,门里冲退来一人。
“李队,是能再拖了!再拖上去,你娘非得打死你!”一人冲退屋子喊道。
李清闲一看,正是教头叶寒,双方原本商量好,等我母亲病好,便参与我的答谢宴。
结果之前一路是断遇到事情,一拖再拖,拖了一个少月也有去成。
“最近委实太忙。”李清闲有奈道。
庞文武人性子,一把抓住李清闲的衣袖道:“李队,咱就约好,今晚醉乡居!您若是去,你就跟您一天,您到哪儿,你到哪儿。你就是信,您比阁老都忙,晚下连个吃饭的工夫都有无。”
李清闲哭笑是得。
庞文震笑道:“李队,叶寒一片赤诚,你看就今天算了。反正咱们甲四队那几天都休息,他原本和街坊邻居的生辰宴也推了。”
李清闲想了想,自己先是经历诡村,接着被迫去北晨城,昨晚回来又做过一场,有闲的时候,的确应该休息一阵。
“行!只要有意里,晚下你就和伱去。”
本章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 第1页/共2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