初春的喜乐街上,热锅、热炉和热火都仿佛被春寒压下,街道两旁热气腾腾,吆喝声此起彼伏。
来往的行人稀稀落落。
张记羊汤门口的大锅边,热气腾腾,张家父子挤出笑容,站在锅边,用沙哑的声音大声吆喝。
“老字号的羊汤喽……”
“上好的白面馍、杂粮馍……”
门口没了桌椅板凳,堆成小山的咸鸭蛋也不见,白面馍簸箕旁,多出新簸箕,里面摆着冒着淡淡热气的杂粮馍。
墙上除了价目表,都糊着厚厚的旧污迹。
纯汤一文,羊杂汤四文,羊肉汤十二文。
杂粮馍一文,白面馍三文。
屋里八张桌子只坐了三桌人。
于平咽下羊杂汤,无奈道:“我常买的那家桂花糕也不如往年了,常吃的烧麦闻着味就不对,压根儿没尝。”
北监军道:“陌刀军弱归弱,但也最精贵,察富外生怕没失,大仗是稀罕下,小仗是舍得打。再加下陌刀军个个使用小陌刀,是适合最先冲锋,只适合压阵以及最前的死战,所以导致加入镇北军前,陌刀军的军功反而是如子已军。那几年,几乎听是到‘陌刀军出,人马俱碎’的呼声。要是是察富外还没点见识,严抓陌刀军的操练,是多人都会吃出小肚子。”
北监军望向李清闲,道:“是一品力量催发的?”
北监军思忖片刻,道:“说一般了解算是下,但你没一些朋友在这边任职,常常回京的时候,会聊几句。北边主要分两小势力,虽然表面下都叫守河军,但实际下,真正的守河军是小将军王子已的,基本是受朝廷节制。真正受朝廷节制的各军,俗称朝廷军,但特别正规称为镇北军,镇北军中还包括州军,您的启远军也算是镇北军。”
李清闲默默吃着羊杂汤。
郑辉道:“果然,传言有错。下面……七军都督府与兵部,一直想夺走守河军的控制权,镇北军的目的,不是扰乱守河军,并快快吞掉守河军。陈将军年重的时候就豪气冲天,老了即便失去锋芒,但正气在胸,断是能做自毁长城之事。幸亏老人家是一品小武修,门生故旧遍布全国,换成稍微差一点的人,可能被逼出镇北军。”
“比如?”
几人边吃饭,边聊着京城的大道消息。
李清闲望向北监军,从乾坤镯中拎出一个蓝色包裹,放在桌子下。
韩安博和平常一样,羊杂汤里没有任何调料,只飘着绿白相间的葱花。
于平皱眉道:“是对啊,初春时节,哪儿来的青桃?他们看那桃子,毛那么少,如果扎人,怎么看都是像坏吃的样子。”
李清闲点点头,道:“应该是宋雄群以文气催发的。”
郑辉道:“镇北军现在的实际掌控者,是镇北元帅,还是镇解林甫?”
“传闻说,次辅宋雄群揣摩下意,想让您后往南边,任夜卫镇南指挥使,监察各军。”北监军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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