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些人心也黑了一点,像蔡梅的老爸那样的没什么赚钱能力的人,都能黑五十万,这不是要把人逼上绝路,赶尽杀绝吗?
再有一点,汶河镇是我的家乡,以前的石老虎横行霸道,被我扫了,现在的火哥也不能例外。
这一片天空,容不得任何人玷污。
等了一会儿,就看到对面有十多辆车子,排成一条长龙徐徐驶来,应该是时钊带人来了。
我回头问蔡梅,说:“你知道他们的窝点在哪儿不?”
蔡梅说:“知道,不过我还是觉得……”
我知道她怕事,打断蔡梅的话,说道:“不用担心,这些人还掀不起什么波浪。”
蔡梅说:“那帮人有点狠的,我被抓进去的时候,有另外一个人也欠了他们的钱,被抓了进去,那个人好惨,被一大帮人围着打,还说再不还钱,就烧了他的房子。”
我冷笑道:“有点狠?有多狠?”
说话间,最前面的一辆车子已经开了过来,在我的车边停下,车窗摇了下来,时钊探出头说:“坤哥,人带来了。”
我点了一下头,说:“今天要对付的是一伙专门放高利贷的,待会儿大家听我的话行事。”
时钊点了点头。
大壮也在时钊的车里,还有一个是戒色,时钊在接到我的电话后,就跟戒色借人。
看到戒色,我感觉这次戒色来对了,对付火哥这样的人,自然要动用比他们更恶的人。
虽然戒色现在已经改过自新,可是做事手法还是很狠毒,以他的性格有关。
我当即原地调头,开车再前面引路,带时钊等人的车子到了石桥边,将车停了下来。
因为怕车子进村,动静太大,打草惊蛇,所以我打算带人步行进去,避免对方的人提前警觉跑了。
我们下了车后,后面的小弟们陆陆续续跳下车,人手一把家伙,杀气腾腾的。
这就是区别,像那些散兵游勇,永远不可能有这样的气势。
这种气势并非装就能装出来的,必须经过生与死的考验,才能锻炼出来。
我手下的这帮人,跟我在良川市也干过不知道多少场硬仗,当年兄弟会、西城、南门三强鼎力的时候,火拼从来没有间断过,这些都是放高利贷的不可能体验到的,他们顶多也就是欺负欺负普通人而已。
我的人下了车后,便跟着我往村里摸去。
蔡梅是认识地方的,她带着我们进了村子,顺着小路一直往村子的腹地走。
村子里面的小路很多,横七竖八,纵横交错,就像是一个蜘蛛网一样,分别通往家家户户,又有点像迷宫,如果不认识路,想要进来找人,只怕不太容易。
蔡梅是本地人,而且火哥那帮人也没有做好保密措施,没有给蔡梅蒙上眼睛,所以要找到他们的窝点非常容易。
我让手下的人不要说话,轻手轻脚的前行,尽量不要让对面察觉。
到了村子中央,蔡梅指了指数十米外的一栋还在亮着灯的房子,说:“他们就在那儿。”
我点了一下头,转身对大壮说:“大壮,你保护蔡梅在后面,随后跟来,其他人跟我先过去。”
虽然火哥只是小混混,不过也不排除可能会干起来,为了防止蔡梅被误伤,所以我不打算让蔡梅和我们一起去。
大壮当场答应下来。
我随即带着时钊、戒色以及**十个小弟,往那栋房子靠近。
因为是晚上,所以时钊和戒色没有凑足一百个整数,只**十个小弟,不过无伤大雅。
动用这么多人,对付火哥这些散兵游勇,算是看得起他们了。
我们往前走了二十多米,就到了一个转弯处,我们正想转进旁边一条通往那栋房子的小路,忽然,一条黑影从空中扑来。
我看到那黑影,心中一惊,本能地一拳往黑影砸去。
“砰!”
那个黑影登时往后倒飞,远远落在地面上,翻了好几滚,跟着爬起来,却是一条体型硕大的狼狗。
它发出低沉的吼叫声,眼中绽放着绿光,死死地盯视着我们。
我看到是一条狼狗,心知多半是火哥这些人豢养,用来放哨的,当即迎着狼狗走去。
狼狗刚才被我砸了一拳,对我似乎有点忌惮,一边低吼,一边后撤。
忽然,它四足一蹬,身体凌空,再次往我扑来。
我冷哼一声,转身从一个小弟手里夺过一把家伙,狠狠地一刀劈了过去。
“嗤!”
一片血雨从空中洒了下来,那条狼狗的狗头和身体分离,滚落在地面,再也不动了。
我见了血,杀心顿起,厉声道:“给我快速将那栋房子包围!”
“是,坤哥!”
小弟们大声答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