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钊说:“据我的人打听到的消息,不是西城的人开的,而是一个姓高的女人,听说人长得还很漂亮,但精明能干,手下有一大帮人。”
“不是西城的人开的?那个姓高的女人和西城的人有没有什么联系?”
我随即问道。
时钊说:“不大清楚,那个姓高的女人平时神龙见首不见尾,很少有人能和她接触,神秘兮兮的,没人知道她是什么来历。”
我想了想,说:“这样吧,咱们找个时间去那儿看看,看能不能找到什么线索。”
时钊说:“坤哥,今晚还去陈凌的那个酒吧不?”
我说:“去啊,还是十一点,老地方会合。”
“好,希望晚上能有所收获。”
时钊说。
和时钊通完电话以后,我就在客厅中看了一会儿电视,在晚上十点半的时候,走到二楼窗户边,掀起窗帘,偷看对面的监视我的人的动向。
对面监视我的人所住的房屋今晚灯是亮着的,不过窗帘拉了起来,看不到里面的情况,相比昨天有些反常。
我心中寻思,今天是怎么回事,对面的人居然还在开着灯?
又等了十多分钟,那套房子的灯就关了。
我心想对方可能已经睡了,当即从后面围墙翻了出去,乘出租车过去和时钊会合。
我和时钊会合后,经昨天的路线再次摸向陈凌的那家酒吧。
今天晚上没人在后面,我们很顺利的到了酒吧的后面。
酒吧所在的大楼,有后门可以进入大楼,不过和走前门一样,都得经楼梯才能到达二楼的酒吧,我和时钊在观音庙都算是名人,一旦遇上看场的人,想不被认出都难。
所以我们只能爬上酒吧的窗户,摸进酒吧。
站在后面看了看,我们选定了一个开着窗户的房间作为突破口,时钊四处找了找,找到了一架人字梯,架在下面,我先爬上人字梯,站在人字梯上,用力一跃,伸手搭住窗台,然后双臂发力,慢慢翻了上去。
到了窗台上,往里一看,却是一个卫生间,还好里面没人,要不然的话早被发现了。
我跳下窗户,回头招手,让时钊也上来。
时钊爬上人字梯,学我之前的动作,跳起来搭在窗台上,我再伸手将时钊拉了上来。
时钊进来后,我拍了拍身上的灰尘,走到卫生间的门后,听外面的动静,确定外面没人后,便打开门和时钊走了出去。
走出卫生间,到了外面,往四周看了看,只见得外面过道两边都是包房,大部分的房门紧闭,有的房间没关门,里面的沙发上躺着一些年轻人,皮肤发白,眼圈发黑,萎靡不振,就像是连续熬了好几个通宵,没有睡觉似的。
有几个还是女的,长得还蛮漂亮,可不知道自爱,看到这一幕幕,我不由得暗暗摇头,这东西害人不浅啊。
再往前走了几步,就见得一个包间里面,一对男女竟然在里面干那种事情,门也不关严。
快速走过去,前面忽然传来一阵怒骂声:“没钱?没钱滚出去!”
“武哥,求你了,求你给我一点,我明天就来给你钱!”
一个女的哀求道。
“哼!这已经是你说的第几个明天了?你们几个还愣着干什么,将她给我丢出去!”
那武哥怒道。
就在这时,外面又传来一群打招呼的声音:“凌哥……”
陈凌来了,我心中不由一紧,拉起时钊闪到了一边,贴墙站好。
“凌哥。”
那武哥向陈凌打招呼。
陈凌淡淡地嗯了一声,说:“怎么回事啊。”
“她没钱,还想要货。”
武哥说。
陈凌说:“暂时缺钱也没什么,先给她。”
武哥说:“可她已经欠我们不少钱了啊。”
陈凌说:“嗯,这样啊。”停顿了半响,又传来陈凌的声音:“将头抬起来我看看。嗯,长得还算不错,你想要货?”
那女的说:“求凌哥先赊我一点。”
陈凌笑道:“要货简单,跟我到里面来。”
那女的说:“凌哥,去里面干什么?”
陈凌说:“都是成年人,你不明白吗?”
我听到陈凌的话,知道陈凌要往这边走来了,急忙环视四周,寻找可以藏身的地方,见侧面一个包间的门是开着的,急忙和时钊冲了进去。
包间里有两个女的,桌上堆着一些粉末状的东西,看到我们冲进来,脸上登时现出惊骇的光芒,张口想要叫。
时钊急忙从裤兜里掏出一把刀子,刷地一声,刷出刀片,走过去威胁那两个女的:“别出声,否则别怪我对你们不客气。”
那两个女的害怕,点了点头,不敢出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