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池这话声音可不小。
别说熊傅乃是一名武者,耳聪目明。
便是一名普通人,也听到了。
这话本就有挑拨之意,又刚好正中熊傅的下怀。
不说还好,这一挑拨,本就怀有此念头的熊傅,脸色更加阴沉了。
阴沉的都能够滴出水来。
果真是如此吗?
他就说,这姓刘的为什么会在这个时候跳出来,原来,依旧是在打自己梨花白酒水的配方!
好一个无耻之徒!
卑鄙小人!
贼心不死啊!
此外,更让他确定了一点,这货果然富有!
身上绝对还有多余的金币!
而并非是囊中羞涩,就是不愿帮衬自己!
别问他是怎么知道的,他自己都承认了都!
“刘文斌,我是真的没想到,你竟然会是这种人!
趁火打劫是吧?
真好!
行吧,既然你没有将我当兄弟看待,那么,自今日起,咱俩之间这什么所谓的兄弟情谊,我看也就没必再存在了!”
话音落下,一把匕首出现在熊傅手中。
然后那么轻轻一划,撕拉一声,一角衣摆飘落而下。
割袍断义!
不是,刘文斌都傻了!
差点一口老血喷出!
挂在嘴角笑容都差点僵硬了!
是目瞪口呆!
着实是有些没有想到。
怎么了,就割刨断义!
不是,你有毛病吧!
我**也没干什么对不起你的事吧!
我这不正在挽回你我之间情分嘛!
我都说帮了啊!
你这是在闹哪一样?
便是打死刘文斌都没有想到,会是这么一个结果。
他之所以在这个时候开口向熊傅要梨花白配方。
乃是因为看到他想要出售,而并非是趁火打劫。
因为在他看来,这酒的配方卖给谁不是卖?
卖给自己,白得五百两!难道不比卖给那位林掌柜,仅仅只是抵了剩下的一百多两诊金来的划算?
他还多给了呢!
这货脑子被门给夹了吧!
“熊傅,你这是什么意思!”刘公子也怒了!大怒!
真当他刘某人是没有脾气的对吗?
一而再再而三冲自己甩脸子,简直就是欺人太甚!
他都这般低声下气了,你还要怎么样!
非要搞自己一下,变成你那模样,你心里才舒服对吗?
之前便是如此,莫名其妙就跟自己耍脾气。
为他好都看不出来,反倒是一次次被狗咬吕洞宾!
现在更是如此!
说割袍断义就割袍断义,割的还这般的莫名其妙!
令人无名怒火生起!
是怒目而视!
当即,也不再维持表面上的和善了,眼神变得冰冷下来。
衣摆一撩,扯起衣角,就那么猛地一扯!
嗤啦!
也撕下一角下来。
攥在手里,示威般冲着熊傅晃了晃,然后一下子摔在了地上!
不就是割袍嘛!当谁不会似的,他还撕袍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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