难道都弃之不顾了?
“不对!”
大汉眼睛一瞪,一把揪过那管事,阴恻恻道:“你既然你们刘家能管事的不在,那平常时候,你们这里谁做主?”
总不能偌大一个府邸,一个能管事的都没有吧?
管事被揪着衣领子,脚尖离地,吓得浑身都在哆嗦。
“是管……管家。”
大汉蒲扇般大手掌一松,管事噗通一声跌坐在地上。
汉子:“那就让你们管家来。”
管事一脸为难。
大汉眼珠一瞪。
管事都快哭了,丧着张脸道:“管家也不在。”
汉子:“嗯?你说什么?”
就有种被戏耍了的感觉。
抬腿就是一脚。
“啊~”
管事痛苦捂着肚子在地上打了一个滚,惊恐的连忙喊道:“好汉饶命!好汉饶命!
管家和家主他们去暴徒武馆议事去了,说了下午就回来。”
汉子狞笑动作一顿,抬起的腿慢慢放了下来。
“下午就回?”
管事疼的额头冒汗,连忙小鸡啄米。
“嗯,你早这么说不会得了。”
汉子骂骂咧咧,两米多高的一个汉子,一脸讨好的转身,在一道道鄙夷目光注视之下,来到了一名白衫青年面前。
舔着一张狰狞凶悍的脸讨好道:“长青师兄,他说下午就回。
要不,俺们就在这里等等?”
这汉子年纪看起来都快小四十了,却点头哈腰称一小年轻为师兄。
这怎么看怎么滑稽。
让得刘府一众人心中是惊讶无比。
连带着看向李长青目光,都变得畏惧起来。
那汉子就有够凶残的了,但在这位青年面前却如此的毕恭毕敬。
不用想也知道,这青年绝对更凶残,更不好惹!
惊惧,畏缩后退。
“都跟你说了,客气一点 看把人给吓得。”
李长青无奈摇了摇头。
“俺已经很客气了!那小子还想拿刀砍俺,俺都没有将他脖子给扭下来。”汉子憨憨道。
这话一出,一众刘家护卫、下人顿时被吓得两股颤颤,差点都尿了。
听听,这说的是人话?
竟如此残忍!
不是,这群人究竟是谁啊!
难不成是土匪不成?
可就是土匪,也没有这般残忍吧?
张口闭口就要将人的头给拧下来。
主家到底做了什么,怎么就惹到了这么一群暴徒!
话说,这里还是京都吗?
难道就没有人来管管?
想起这个,管事的偷偷擦了一把额头之上疼出来的冷汗,不禁一愣。
疑惑朝大门外看了一眼。
外面怎么这么安静?
之前不还有一群好事老百姓在外围观,吵吵嚷嚷的吗,怎么现在一下子变得这么安静了?
人呢?
哪去了?
还有!
这里发生了这么大的事,为何不见西司城衙那边来人?
按理说,人早就应该到了才对!
念及此,管事偷偷在地上滚了一下,冲一名护卫使了一个眼色。
那护卫哆哆嗦嗦,两腿发颤,很想装作自己什么都没有看见,但管事都滚到自己腿下了。
便是想装作看不见都不成,硬着头皮低头看去。
“之前是不是有人去西司城衙了?人呢!回来了没有!
那边什么情况,为何这么久了,还没有人前来!”
护卫摇头,表示不知。
管事:“废物!”
那护卫就很委屈,。
他就是个看家护院的,又非跑腿的打杂的,怎么会知道那么多。
不知道不也很正常?
怎么就废物了!
就很气。
心中忍不住腹诽:“你倒不是废物,你还是管事的呢,你都不知道,我怎么可能晓得。”
心中腹诽归腹诽,但面上却不敢顶嘴,只能是僵硬着一张脸,一言不发。
管事:“那家主那边呢?家里发生了这么大的事 ,可去通知了?”
那护卫一脸便秘,摇头:“不知道。”
就无语,这不是你们管事的本职吗?你让人通没通知,你自己不知道?
跟我一个护院的说这个有个毛用。
我又不是管事的。
管事大怒,低声咬牙骂道:“废物!你这不知道,那也不知道,那我要你有何用?”
那护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