毛金兰听了心里很感动,她在嫁人后时常觉得自己十分幸运,嫁给一个好男人,遇到一个好婆婆,妯娌都好相处:“妈,谢谢你。”
“傻孩子,你谢啥?”
婆媳俩说着话就到了太叔公家。
太叔公比两年前更显老态了,毛金兰和黄二环来了,他看都没看一眼,躺在躺椅上,悠哉悠哉地躺着。
黄二环去问过继给太叔公做儿子的陈建奇家的:“侄媳妇,太叔公最近身体怎么样?”
奇嫂子回道:“别的地方都还好,就是两条腿刮风下雨的总是会疼。”
太叔公年轻的时候走南闯北的走惯了,腿就总是疼,以前年纪轻还好一些,这两年是越发严重了,偏偏风湿自古以来就是个难治的病症,陈建奇夫妻带着太叔公跑了好几趟县医院都没治好。
现在太叔公也不再折腾了,用太叔公的话来说,他活了七八十岁,早就活够了,就不用浪费钱。
毛金兰想起王李庄的王大夫,王大夫是个好医生,据传他家有一副风湿止痛膏,这幅止痛膏虽然不能根治风湿,但却能够有效的让病人少受写痛苦。
徐团长每年都要去找王大夫配上那么两幅,于是她便对黄二环和奇嫂子道:“妈,嫂子,建邦部队旁边的村子里有一个老大夫,治风湿特别好,建邦的团长都特地去拿药,要不要打个电话让建邦去捡两幅寄回来?”
黄二环和奇嫂子眼睛一亮,她抓住毛金兰的手:“弟妹,你说的那个医生真的有那么好?”
毛金兰对她实话实说:“那个老大夫和我们说过,风湿要根治太难,但是他的那副药却能止疼。”
哪怕不能根治止疼也是好的,奇嫂子能当陈建奇的家,当即便道:“弟妹,你只管让建邦兄弟给帮我们捡药,多少钱我们都给。”
奇嫂子都这么说了,毛金兰便道:“行,我今晚回去就给她写信。”
太叔公闭着眼睛像是睡着了,从头到尾都没看他们一眼。
毛金兰和黄二环从太叔公家出来,黄嫂子跟毛金兰说起了奇嫂子家的事儿。
“你陈建奇大哥是你太叔公的亲侄子,你奇哥的妈妈在他小的时候就死了,他五岁的那一年他爹给他又娶了一个媳妇,后来的媳妇儿的容不下你奇哥。三番五次的把他送人。他爹也不说啥。后来一次你太叔公从外面回来,见到你奇哥的爹这样很生气,就跟村里说过继你奇哥做儿子,这一过继就是二十年过去了。”
毛金兰略显唏嘘:“那现在奇大哥的爹的?”
黄二环摆摆手:“早八百年就死了。他死得可冤枉了,有一年他后面娶的那个媳妇儿想吃野鸡,闹得厉害,他就去山上打去了,遇到了野猪,被野猪拱死了。当时村子里的人找到他的时候他身子都凉了。“
毛金兰又问:“那他媳妇儿呢?”
黄二环道:“你奇哥他亲爹头七都没过呢,她就跟人走了,当时她可还怀着身孕呢。是三个月还是五个月来着?我忘记了,不过后来我们听说那个孩子最终也没生出来。你别看你奇哥现在和村里的人没什么区别,但他可说中专毕业呢。原本是能分在市里上班的,但放心不下你太叔公,就回村里工作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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