懿泽将绵脩交待给了孟冬,说是要随永琪一起去学士府。
孟冬道:“奴婢以为,现在天已经黑了,王爷这样大张旗鼓的造访学士府,恐怕不妥。”
永琪问:“晚了就不去吗?福灵安特意让人来告诉我,不就是希望我去救琅玦吗?”
孟冬答道:“学士夫人最气的地方,就是她认为公主行为不检,但是她顾忌颜面,始终没有挑明这一点。王爷和公主虽然是兄妹,毕竟男女有别,这么晚去探望,是要告诉他们公主以前在王府的生活很随意吗?”
永琪听了,觉得有理,问:“那你说怎么办?”
孟冬答道:“奴婢陪侧福晋去就行!”
“她连皇额娘都敢欺负,懿泽现在的身份只是个郡王侧妃,你确定她会买账?”永琪难以置信。
懿泽笑道:“听孟冬这么说,我也觉得你去不合适。她买不买账,总要试试才知道,最起码,我去了应该不会比现在更糟。”
傅恒归家后,听说敏敏将琅玦罚跪祠堂,也感到十分不妥,命令放琅玦出来。敏敏却不肯,两人为此大吵一架,傅恒竟然奈何不了敏敏,赌气闭门不出。
懿泽到了学士府,守卫向内通报。
敏敏只好迎懿泽进门,问:“不知侧福晋深夜造访,有何贵干?”
懿泽笑道:“公主先前住在王府,与我感情一向要好,出阁之后,许久未见,甚是想念,竟夜不能寐,因此特来探望一番。”
“福晋真是风趣!公主出嫁,先是在公主府独居了数月,又在行宫住了数月,福晋竟没空得见?偏偏公主刚回来,福晋这大半夜的跑来,是什么道理?”敏敏果然是不肯轻易给懿泽面子的。
懿泽解释道:“夫人有所不知,起初是因为刚生下小贝勒,头一回照顾孩子,难免整日忙碌,真是一点也不得闲,前不久,王爷又将府内大小事务交付与我,就事情更多了。我实在惦记公主,只有到了这夜里,才抽出来时间,特来看看。”
敏敏笑道:“那还真是不巧了,公主十分孝顺,回来就要向祖宗祷告,为家里祈福,我拦都拦不住。现在公主已经去了,祷告需要虔诚,恐怕不好中断。”
孟冬向敏敏拜了一拜,说:“夫人家中几代忠良,为朝廷立下了汗马功劳,因此得历代先皇格外优待。当今皇上龙体康健,夫人自然也一生无虞,可是夫人的幼子还在襁褓之中,来日方长,将来万一皇上照顾不到……夫人不为公子打算一番吗?夜里凉的很,我家福晋大老远来了,夫人体恤一下,想必祖宗也是不会责怪的,对吧?”
朝中局势,明眼人都看得出来,永琪是乾隆心目中太子的不二人选,懿泽深得永琪宠爱,又生下长子,极有可能是未来的皇后,说这些话,自然不是大话。
敏敏看了懿泽一眼,心中暗暗琢磨一番,笑道:“福晋辛苦,就请福晋在花厅稍候,我去劝公主给祖宗告个假,来与福晋相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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