福灵安赋闲在家已经很久了,俸禄也被停了。
行宫救驾的奇功,并没有让福灵安官复原职,也没传来任何赏赐,只传来朝中对富察一门别样的议论声。
敏敏本来就看福灵安不顺眼,如今被人指指点点,更是满肚子火气,一看见福灵安就烦。
傅恒为缓和家中氛围,叫全家人坐在一起吃个饭,敏敏却叨叨不停:“也不看看自己出身,还真当自己是荣王的拜把兄弟呢!人家是高高在上的皇子,立了功就是太子。你呢?跑那么快干嘛?现在可好了,恐怕你不止是停职三个月了,还不知道要停职到哪年哪月呢!”
福灵安听着这些话,哪里还会有胃口,不过在这里凑个人数而已。
傅恒阻止敏敏道:“你就不能少说两句吗?”
敏敏听了这话,更不痛快,问:“我说错了吗?现在可是老爷你一个人的俸禄,养活一大家这么多张嘴呢,都靠我平时精打细算,才勉强对付!有些人可能还以为自己年幼,不必操心这些!”
琅玦“砰”的一声放下筷子,向敏敏吼道:“额娘还让不让人吃饭了?我近来胃口差的很,再听你这么啰啰嗦嗦,我吃的都要吐出来了!”
敏敏看了看琅玦滚圆滚圆的肚子,才忍气吞声不再说话。
福灵安没办法继续坐在这里了,站起向傅恒和敏敏拜道:“阿玛,额娘,孩儿吃饱了,先告退了。”
傅恒看着福灵安离开,心里不是滋味,低声对敏敏说:“我出去送送他。”
傅恒快步走出门外,追上了福灵安,解释道:“你母亲就是嘴碎,你别跟她一般见识!她就是最近在外边风言风语的听多了,心里不舒服,让她宣泄两句就没事了!”
福灵安道:“阿玛多虑了,孩儿怎么能跟额娘计较呢?”
傅恒微笑着,道:“没有就好。其实,你额娘说的,也不是全无道理,你太莽撞了!那金牌是当年在战场上,皇上赐我的,见金牌如面圣,是富察家莫大的殊荣。你未经圣上授意,就拿去私自调兵,皇上虽然得救,却不可能不怀疑你、防备你,五阿哥这个时候,大概也想不到你的处境,你又是何必呢?”
福灵安也笑了一下,笑的有点诡异,问:“阿玛把这么重要的金牌,放在那么显眼的位置,不是等着我去拿吗?”
这样被当面拆穿,傅恒不知该作何回答。
“我都明白的,阿玛想救驾,却又怕惹上嫌疑,所以得由您的儿子偷金牌。没关系,这个黑锅,我背了就是。”福灵安轻轻笑着,又向傅恒躬身一拜,离开了。
傅恒看着福灵安离去,脸上写满了尴尬。
午后骄阳似火,福灵安又把自己关在书房中看书,手里还拿着另一本书当扇子扇着。
不多时,有人敲门,他听到竟是敏敏的声音:“灵儿,你在里面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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