懿泽斩钉截铁的答道:“没有!”
永琪再问道:“你在为嘉贵妃守灵期间,曾被抓到过私闯长春宫,你能解释一下这件事吗?”
懿泽随口敷衍道:“满足一下好奇心而已!”
永琪看着懿泽,突然笑了一下,笑的如此无奈。
懿泽也冷笑了一下,用仇视的目光看着永琪,道:“王爷今天问的所有问题,其实都是为了另一个想问而又不敢问的问题!你不就是怀疑我指使幽漾作伪证、逼死了碧彤,然后又用龙锡杖杀幽漾灭口吗?”
“我没有这样说!”
“但你心里就是这么想的!”
这次,换了永琪沉默。
懿泽冷笑道:“原来,我们之间的信任,已经沦落到了这个地步?”
“我们之间,哪还有信任可言?”永琪摇着头,他心中的痛楚和失望,也不比懿泽少。
“是早就没有了!从你变心开始就没有了!”懿泽笑着,笑的有些疯癫,斥责道:“你大张旗鼓的跑到老百姓家里去找证人、翻旧账,碧彤对你心寒了,所以才死了。现在你又跑到我的娘家,去追查我的前尘往事。等我也死了,就再也没人阻碍你和胡嫱双宿双飞了!”
永琪不可能认可懿泽这种说法,但却没有做出任何解释。
懿泽含恨而道:“告诉你,我没有碧彤那么傻!我活着的每一天,都必须为绵脩报仇!”
懿泽再次转身离开,永琪没再叫住懿泽,而是转身朝另一个方向走去。
两个人都越走越远,谁都没有回头。
到了碧彤停灵的最后一天,所有人都为丧事忙碌着。瑛麟也早早的起来,如之前举哀的每一天一样,带着几个丫鬟,走在去琴瑟馆的路上。
途径小道,瑛麟看到胡嫱站在前方看着自己,像是故意等在那里的。
瑛麟便让丫鬟们都在原地等着,只身一人走了过去,笑嘻嘻的看着胡嫱,问:“胡格格是在等我吗?”
胡嫱看着瑛麟那张笑脸,很是郁闷,问:“府里正在办丧事,你怎么就笑的这么开心?”
“就算是亲爹妈死了,那日子不还得过不是?我跟福晋本来就不熟,面都没见过几次,我说伤心,你信吗?我就服了那些人,装模作样的还挺像,哭的稀里哗啦的,鼻涕一把泪一把,还得比比谁哭的更多,半天都对比不完!我倒替他们想了个省事的主意,查一查谁擤鼻涕的纸最多,这个好算账!”瑛麟歪着脑袋看胡嫱,仍然带着笑容,像开玩笑一样。
胡嫱是笑不出来的,忍不住感慨道:“世上怎么会有你这种人?”
瑛麟在路旁的石头上坐下,翘着二郎腿,笑道:“我逗你玩的,别老板着一张脸!你专程在这儿堵我,就别浪费时间了,有话直说吧!”
胡嫱静静的说:“王爷见过长春宫的金光,却没看到王府的金光;巡夜的侍卫见过王府的金光,却没见过长春宫的金光。所以,这两者才有机会混为一谈。但是好巧,这两种光我都见到了。幽漾死的那晚,金光闪过我的窗口,确实很亮,但是比起来长春宫那次,也只能算是萤火之光。愉妃重病的那晚,我们都在永和宫,隔着那么远都能看到长春宫金光冲天。可是王府这道光,也就是在望雀楼看着很亮,如果是站在芜蔓居或者东来阁,我想是看不到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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