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定主意后,永琪到外面去找福灵安,讲明自己要离开军营之意。
福灵安笑道:“王爷肯改变主意,微臣就安心多了。今日天色已晚,请王爷收拾行装,明日一早,臣就向总督大人辞行,护送王爷回去。”
永琪心浮气躁的说:“今晚也好,明早也好,你自己去辞行,我就不去了。刘藻比你更希望我快点走,他现在看见我,就跟看见瘟神差不多!”
福灵安道:“王爷多心了,总督大人心系王爷安危,犹如肩上挑着千斤重担,难免忧思过重、言语冒犯,都是无心之失,还请王爷海涵。”
商定了离营之事,永琪又回到自己的营帐,只见懿泽又躺在床上睡觉,而瑛麟坐在席子上,背对着镜子为自己胡乱上药、马马虎虎的包扎。
永琪已经不敢再给瑛麟上药了,他看一眼懿泽,又看一眼瑛麟,交待道:“我们明天一早去永北,你们准备一下。另外……福灵安那里有点事找我,我今晚就先在那儿了,明天早上再来叫你们!”
懿泽和瑛麟都没作声。永琪便出去了。
如果住在自己的营帐里,永琪真的不知道该睡在哪,只能找个借口不住这儿了。他想着,反正也就一夜而已,于是又在福灵安的营帐里凑合过了。
次日永琪醒来时,福灵安已经不在营帐了。永琪以为福灵安必然是去准备马车、集合从永北总兵府来的人,然后向刘藻辞行。
然而就在永琪穿衣收拾完毕,准备出去叫懿泽和瑛麟的时候,听到一些炊事兵和后勤兵在议论一件刚出炉的新鲜事。
原来,昨天军医们累的头晕眼花,好不容易才处理完所有的伤兵的伤口,没想到,昨夜伤兵们竟然都自觉伤口疼的更厉害了。今天换药查看,所有人的伤口都比昨天更严重了,不但没有愈合的意思,伤口的周边也开始溃烂。刘藻气得大发雷霆,军医们也都百思不解。
福灵安一早去看伤兵,也被刘藻训斥了一顿。因为那夜让士兵们出去帮永琪找人是福灵安的建议,福灵安也无话可说。作为一种赔罪方式,福灵安自请和部下留在那里协助军医重新为伤员疗伤。
永琪以为,既然福灵安都这样做了,自己当然责无旁贷,也要做些力所能及的事。谁知永琪刚来到伤兵们的军营,就被福灵安拦住了。
永琪看到几个伤兵伤口溃烂的惨状,不乐意的说:“你别跟我说什么我身份尊贵,不能照顾伤兵之类的话,现在看着他们这样,我都快要懊恼死了!”
“王爷,此事怕是另有隐情,请容臣到外面详细禀明。”福灵安向内看了一眼,又与永琪递了个眼色。
永琪会意,点了点头,随福灵安走出营帐,走到无人的地方。
福灵安向永琪道:“启禀王爷,昨日伤兵经救治后伤势更重,这事不正常,更怪的是,有两个军医的小徒弟,昨夜为伤员清理伤口,不停的碰水,手上发痒不慎挠破了,今早起来也有些溃烂的兆头,疑心是被伤兵的伤口传染所致。因此,微臣才阻止王爷上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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