待福隆安离开后,永琪又把琅玦带到附近没人的地方,劝道:“妹妹,我的感觉告诉我,福隆安心里其实是很想跟你在一起的……”
“他打了你,你居然替他说话?你脑袋是不是坏掉了?”琅玦打断了永琪的话,气愤的反驳着。
“你先不要急着排斥他,听我说!”
琅玦捂住了自己的耳朵。
永琪抓住琅玦的胳膊,解释道:“你必须听我说,昨晚他开始以为是你回去了,说了好多道歉的话,字字句句里饱含着对你的深情,你要是亲耳听到了,一定会被他感动的!”
“我呸!”琅玦不屑的翻了个白眼,问:“他要是对我情深,会看着我死吗?他那个小老婆又怎么会没成亲就怀上了?”
永琪不知道福隆安的小妾为何会未婚先孕,一时之间答不上来。再要说话时,却听到乾隆派人来找他,他只好将琅玦先丢在一边,见乾隆去了。
太后最擅长挑刺,也爱打听事情,岂能对永琪、琅玦、福隆安等如此招眼的行径不闻不问?因此特意让人把皇后叫了过来,向皇后发问:“哀家竟然听到底下人议论,说什么荣王女扮男装,半夜假扮公主、跑到卧房调戏额驸,俩人在屋里打了一架?把人家打扮屋子用的奇珍异宝给摔了个乱七八糟!这件事,皇后,你听说了吗?”
“臣妾,略有耳闻。”皇后站在那里,腿脚有点发酸,却看着太后斜躺在摇椅上,容嫔站在后面捶着背,永常在跪在地上捶着腿,真叫一个享受。
太后的眼睛似睁似闭,嘴巴似笑非笑,道:“皇后是国母,又是阿哥公主们的母亲,该怎么教导,也不必哀家来说。出门在外不比家里,时时处处都不能有伤大清的颜面,哀家可不想再听到什么不顺耳的东西,皇后可明白了?”
皇后只好答道:“臣妾知罪,一定恪尽教导规劝之责。”
皇后少不得又得与琅玦谈谈,于是像聊家常一样询问道:“永琪那头上的伤,是福隆安打的吧?又是为了替你打抱不平?”
琅玦低着头,不敢说话。
皇后笑道:“我没有责备你的意思,但是太后对这些事很有成见,你们就必须得收敛收敛,明白吗?”
琅玦牢骚道:“太后和敏敏一个鼻孔出气,当然偏袒福隆安!”
“什么叫‘一个鼻孔出气’?太后为什么拉拢敏敏,你不知道吗?”皇后无奈的叹气,劝导道:“琅玦,有些话,我不得不警告你。你要知道,这次陪王伴驾的人选可是相当难得,你能跟来,不止是因为你公主的身份,更重要的是你是富察家的儿媳!富察一门在朝中的地位,你应该很清楚,太后栽培了十一阿哥这么多年,一定要傅恒的女儿来做他的福晋,这个局势,你看得明白吧?你是富察家的人,又与永琪私交甚好,却不能让富察家成为永琪身后的势力,这也就罢了,你至少不应该给永琪添麻烦吧?上次永琪不慎落入缅甸的消息虽然被皇上下令封锁了,可前朝后宫的人都不是傻子!你一时兴起跑到云南,却让永琪被人说成荒唐至极,你知道这对永琪的未来有什么影响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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