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有至亲的人,别人也有至亲的人,你总是为了报仇铤而走险,伤及无辜,结果无论是给你还是给别人,都只会带来越来越多的悲剧!这样的道理,我不知道到底要跟你讲多少遍,才能讲明白!皇额娘都已经到了这般地步,你还只是想到你的委屈,我与你,真的无话可说。”永琪脱离了瑛麟那只扯住自己的手,郑重其事的说:“从今以后,请你与我保持距离,无论人前还是人后。我很抱歉,夫妇和睦的表面,我也维持不下去了。”
瑛麟如同被浇了一盆冷水,从头到脚,感到彻骨的凉。
永琪一个人径直离开了。
回到住处,永琪便吩咐将自己的一应起居所需物品都从瑛麟房中搬出,搬到另一间闲置的房中。尽管知道在苏州也呆不了几天,可永琪为了表达自己态度的坚决,宁可多此一举,此后再也不与瑛麟一同进出,也不再与她说一句话。
虽然永琪在瑛麟面前、在乾隆面前,都尽力的维护懿泽,但心里却不能不认可,瑛麟朝自己宣泄时说的话都是事实,懿泽在这个风波中,所扮演的绝对不是什么好的角色。
永琪来到懿泽的房间门口,敲门了半天,又喊懿泽的名字,里面也没有一点反应。永琪无奈,直接推开了门,只见懿泽就坐在里面写字。
永琪对着懿泽的背影,带着些责备的语气问:“你不想站起来开门,答应一声也不行吗?非要我推门而入,显得我很没礼貌吗?”
懿泽头也不抬,淡淡的问了一声:“王爷找我有事吗?”
自从亲眼目睹了懿泽被札兰泰调戏却不反对、不躲避的那一晚之后,永琪再也无法在懿泽面前说出感人肺腑的情话,他甚至不想主动来找懿泽。今日若非为皇后蒙受冤屈,他也断不会来到这里。
永琪走到了懿泽身后,也如懿泽一般冷淡的语气,答道:“我是专程来问你一句,皇阿玛在陈家密室遇刺的那天,你是不是也在那个地道?”
懿泽冷笑一声,道:“王爷在云南时说过的‘永不相疑’,看来是要食言了。”
“如果我不能万分确定,也不敢来问你。那天出现在大家面前的陈可斋,虽然形貌和声音都让人难以辨认,可是他的举止动作,尤其最后逃跑的步伐,我不得不说,那真的很像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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