潘凤又向福隆安行了礼。
福隆安走到跟前,对潘凤说:“你且回去吧,我与王爷说和便是。”
潘凤躬身拜退,回了翊坤宫。
福隆安引着永琪、胡嫱、孟冬往一旁走,一边对永琪说:“王爷不要指望说动潘凤,他是个认死扣的人,你说破天也说不动他。正是因为如此,皇上才派了他来做翊坤宫总管。”
永琪关切的问:“皇额娘现在到底怎么样了?”
福隆安道:“我上次见到皇后,是在她回到翊坤宫那天,当时觉得她状态也还好,看不出什么情绪,既然能安稳的回宫,应该不会想不开,你也不要过于担心。皇上并没有对皇后做任何处分,只是不让她再见人而已。”
永琪又问:“可是我听说她最亲信的宫人已经被驱逐出宫,如今身边服侍的,都不知道是从哪调来的人,能好的了吗?”
福隆安笑道:“这个你倒是想反了!你有所不知,在杭州,皇后断发那天,皇后质问三个在船上服侍的贴身宫女,结果一问三不知,皇上很生气,当即赏了每人六十大板!挨打的是奴才,执板的太监自然是下手不留情的,几板子下去,就皮开肉绽,我和阿玛都看得于心不忍,那两个叫做冬儿、桐儿的宫女年轻,尚且承受不住,叫的哭天喊地,更何况上了年纪的萧姑姑?六十大板没有打完就不省人事了!后来还是令贵妃求情,后面的板子才作罢了!萧姑姑是皇后的陪嫁丫鬟,在宫中多年,得罪人比皇后还多,她又只是一个奴才,一旦没了靠山,不晓得怎么被人整死呢!若是死在宫里,皇后心里岂不难受?这样驱逐出宫,留一条老命,算是造化了,恐怕皇后也情愿如此。”
永琪点点头,忽然向福隆安恳求道:“你能不能帮帮我?想办法让我见皇额娘一面,我真的有很重要的话对她说!”
福隆安摇了摇头,答道:“我真的帮不了你,为这事,琅玦也愁的不得了。我天天守着这道宫门,若能见到,我早见了,哪里还轮到你来?潘凤派了十来个太监,把皇后的寝殿围了一个圈,不夸张的说,无论白天黑夜,一只鸟都飞不进去!谁都很难再见到她了,因为皇上不愿意让一个无发国母见任何人!”
永琪听了,目光变得忧郁且无助,感叹道:“可是我真的好担心,皇额娘母家的地位并不显赫,她性子又孤傲,从前得罪皇阿玛时,都有太后坐镇,得罪太后时,都是与皇阿玛同道,如此才周旋多年,唯独这次是把太后和皇阿玛给一起得罪了,又落了发,谁知道将来会怎样!”
福隆安回头看了一眼,他们走出翊坤宫大门已经有一段距离,又低声对永琪说:“潘凤有个外甥,想来宫里做个侍卫,我已经答应帮忙安排,作为报答,他会把皇后宫中的动静及时告诉我。我也会及时的让琅玦传消息给你,你就不要再纠结这件事了,要是我们害潘凤犯了错,再换个人来看管翊坤宫,我就未必能得到里面的准信了!你不是救世主,你救不了皇后,眼前的情况,只能是走一步看一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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