惇妃站起,懒懒的说:“我实在困的不行了,没姐姐这么好精力去猜那些东西,我要回去睡觉了,不然天都要亮了!”
颖妃道:“咱们还没审完呢!”
惇妃理都没理,只管出去了。
颖妃板着脸,不满的骂道:“贱人!不过仗着在皇上多年没添子嗣的时候怀了个丫头片子,侥幸挤上妃位,还真当能和我平起平坐呢?”
容妃劝道:“姐姐别气,也确实是很晚了,她年轻,难免比我们容易犯困。”
颖妃也不再提,让人用凉水泼醒玥鸢,仍继续审问。
绵亿出去后打听,得知乾隆今晚翻了明贵人的牌子,他跑去求见,太监们哪敢在乾隆睡得正熟时打搅,因此劝他明日再见。绵亿急的像热锅上的蚂蚁,在门前左转右转,求求这个、问问那个,就是没一个人有胆量帮他传话。
绵亿实在没了主意,就想硬闯,香勰拉住劝道:“阿哥,不行啊!那里面有皇上的女人,你就这么闯进去,看见了不该看的,那不是死罪吗?”
“我不怕死!”绵亿说着,只管往里闯。
守门的太监宫女们都拦住,恳求着:“阿哥就放过奴才们吧!您要是进去了,奴才们全都是死罪!“
绵亿无奈,只好跪在门前,等乾隆起床。
孟冬回家后,在脑海中又把所有“永”字辈的人排查了个遍,不知不觉睡着,梦中似觉得永珹在侧,她仍然思索着真凶是谁,昏昏沉沉,半梦半醒,忽然脑袋中亮光一闪,睁开眼睛,想到:以金钿的身份,几时会称呼皇族中人的名字?都是称呼封号才对!且金钿从宫外来,一路上都没出事,入了宫之后才出事,凶手多半在宫中!而“永”字辈的皇族大多住在宫外!
孟冬一下子明白了,宫中有“永”字封号的,只有惇妃曾被封为“永常在”、“永贵人”,金钿出嫁多年,对宫中的称呼改变不大熟悉,对惇妃的记忆仍停留在当年“永贵人”的封号上。
想到了这一点,孟冬也立刻明白,宜庆一定在惇妃宫中,找到宜庆,才能救懿泽。孟冬忙出门进宫,也顾不得是不是天亮,也不及备马车,就直接骑上马,迎着冷飕飕的风,向行宫奔去。
在行宫门前,孟冬看到了永瑆,像是已经等候多时。
永瑆一见到孟冬就说:“你昨晚那么说,吓得我一夜都睡不着,我必须知道她好不好,她被软禁在哪?”
孟冬没有说话,进了宫门,就往杏花春馆跑去。
永瑆也立刻跟上。
在杏花春馆最末排的一间房屋中,懿泽已在地上昏睡了一夜,梦中几次怀疑自己是死了,她似乎有一点开心,想着也许死了就能见到永琪,又想起胡嫱殉情而死,也许已经与永琪双宿双飞,她即使见到了永琪又能如何,忽又想到耄屾说的永琪早已投胎转世,还往哪里找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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