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后回宫后细想,越来越觉得永琪袒护懿泽时所说的那些话像是真的,倒未必仅仅是为了救懿泽,她抬头问萧韫:“你说,嘉贵妃的死,跟怡嫔到底是什么关系?怡嫔的死,真的会跟懿泽有关吗?”
萧韫低头不语。
皇后道:“你去叫人把纯贵妃请来。”
萧韫道:“还是不要叫纯贵妃了。”
皇后问:“为什么不叫她?她与怡嫔住在一个宫里,知道的总应该比我多一点,也许能找到一些蛛丝马迹,解答我的疑惑。”
“见了纯贵妃,娘娘恐怕会更疑惑。”
“你这话是什么意思?你在怀疑文蔷?”
萧韫斜着眼睛,似笑非笑的看着皇后,道:“皇后娘娘与贵妃娘娘早在潜邸时就情同姐妹,奴婢不好说什么。”
皇后有些不快,问:“你怀疑她,有什么证据?”
“没有证据。”
“没有证据你还怀疑?”
“就是因为没有证据,才值得怀疑!”
皇后玊玉看着萧韫的眼睛,恍惚间觉得萧韫说的有些道理,但还是不太相信。她清晰的记得,苏文蔷在潜邸只是一个侍妾格格的时候,胆小的见到虫子都会大叫。
在潜邸时,苏文蔷因为貌美,被当时的侧福晋高氏所妒忌。高氏听说文蔷怕虫,就在文蔷搬入之前,特意在新卧房放了许多虫子,致使文蔷一连多个夜晚不敢睡觉。
金氏入府后,倚傍嫡福晋,更是处处刁难文蔷,变着法的折磨文蔷。文蔷被指名在下雪天去摘梅花,金氏让人将她撞到河里,却对乾隆说是文蔷贪玩踏雪寻梅,脚底打滑掉入河中。文蔷从河里出来时衣服都结了冰,却依然习惯逆来顺受。金氏又命人在文蔷的衣服中放了香粉,文蔷穿了之后浑身奇痒,挠出许多结疤,金氏以文蔷可能会皮肤传染为由,阻挠了文蔷多次侍寝的机会。
后来,文蔷有了身孕,还是时不时受到莫名其妙的惊吓,一次跌倒出血后,求助于还只是侧福晋的辉发那拉·玊玉。玊玉日夜与文蔷共餐同住、出入相随,才使永璋平安出世。却不曾想,金氏早已在乾隆面前撺掇一番,乾隆登基,还在襁褓中的永璋就被送入阿哥所,文蔷哭了几天几夜也没人理会。
后来文蔷再想见永璋一面难如登天,母子之间几乎没有感情可言。如今的永璋早已自立门户,但却不愿意见母亲,他对母亲的概念,只有怨与恨。
怡嫔病逝的消息传到永璋的庶福晋完颜氏耳中,慌忙来到永璋书房告知:“贝勒爷,有一个坏消息。”
永璋满不在意,一脸没好相,头也不抬的应声,冷笑道:“我这府里,从来就没过什么好消息。”
“妾身说的是宫里的消息,听说钟粹宫的怡嫔娘娘,病死了。”
永璋有些小小的惊讶,自“闹鬼”风波后,他最近都没有去关心钟粹宫的事了,闻得这个消息,他放下手中的书,好奇的问:“什么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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