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误杀三阿哥那个侍卫……是你?”胡嫱再一次瞪大了眼睛。
胡云川点点头,他好像并没有感到多大问题。
胡嫱瞬间骨头酥软,差点晕过去,胡云川忙扶她了一把。
在宫里生存这段时间,让胡嫱很明白,以救驾而误杀皇子,表面上虽然有功,实际上一定让皇上心里不舒服、让皇子家眷心里不舒服,一旦哪天犯了错,小错也有可能被当大错论处。
胡嫱哭道:“你走不了了,我也走不了了……我们都出不去了。”
胡云川似懂非懂,只是看着胡嫱哭的很难过。
过了一会,胡嫱停止了哭泣,慢慢的离开了。
胡云川问:“你怎么说走就走?”
胡嫱没有回答,就像没有听到一样,还在痴痴的往前走。
“你总要告诉我下次去哪找你?”
胡嫱还是没有作声。
胡云川又继续跟踪了一段,看着胡嫱走进了翊坤宫,才掉头回去。
观保家中,人人皆有喜庆之色,又都说懿泽是家族的福星,观保的其他各房夫人、儿媳、女儿,都亲自为懿泽送了各色礼品,为懿泽的嫁妆增色。唯有观保本人,并不以此为喜。
懿泽看出父亲并不欢悦,特来一问究竟:“人人皆知五阿哥是最得宠的皇子,很有可能被立为太子,女儿是他的结发之妻,也有可能成为未来的皇后,父亲对这门婚事,还有什么不满吗?”
观保撇嘴笑笑,道:“除了感谢皇恩浩荡,我哪敢有不满?只不过,为官多年,我深知福祸相依,早以为常事,不去大喜,也就不会大悲。”
“父亲又给女儿上了一课。”懿泽上前长跪,对着观保深深一拜,道:“他日女儿嫁入皇室,身份不同,这也许是我最后一次向父亲行跪拜之礼了,请父亲原谅。”
观保好奇的问:“你真的愿意当皇后吗?据我了解,你应该志不在此,还是你真的倾慕五阿哥?”
懿泽不知如何作答,只是淡淡的笑着,道:“既能身居高位,又能夫妻恩爱,不应该是这世上所有女子想要的吗?”
观保盯着懿泽看了一会,眼珠滚动了几圈,又摇头笑笑,道:“你不想说就算了。”
观保不再多问,吩咐家人精心的为懿泽准备婚事,自己每日招待来访的亲朋好友、官场同僚,也忙的不亦乐乎。
懿泽又拜别母亲与家中其他姊妹,大家今日小聚、明日大宴,府中日日热闹异常。懿泽之母陈氏置办了各色嫁妆,一一由懿泽亲自挑选,最后又交给观保过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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