福灵安已经猜到是琅玦在后面,只是假装不知道,继续前行。他来到乾隆遇刺的河段旁,闭目回忆着那天龙舟的位置,大概约莫了一下当时距离最近的河岸边划定的站岗位置,又翻开了当值记录,找出出事那天在附近站岗人的名单,心中暗暗的记了一下。
琅玦在旁边看了半晌,好像明白了什么,忙闪现出来,叫道:“将军!”
福灵安躬身行礼,问:“四公主有什么吩咐?”
琅玦走到福灵安身旁,问:“你是想查那天的龙舟遇刺案吗?不要查了!那些刺客,根本是太后指使的,你查了也没用,证明不了你的清白。”
“多谢公主指点,微臣还要去各处督查,先行告退。”福灵安又对着琅玦行了个礼,离开了河边。
琅玦望着福灵安匆匆离开的背影,又是尴尬、又是生气,扯着手帕去找胡嫱,想要倾诉一番,却听说胡嫱被太后叫了去。
琅玦感到十分意外,据她所知,太后因为厌恶香妃的缘故,应该十分讨厌胡嫱才对。此次胡嫱又揣测了太后想要假借永琪之手除掉香妃一事,恐怕太后召见胡嫱不会有什么好事。
于是琅玦又忙去找永琪。
胡嫱来到太后暂住的居室,又是一切庄严肃穆,让她战战兢兢。她是有些想不明白,总有一些莫名其妙的原因,让她必须面对太后。
她侍立了许久,太后才慢慢走了出来,坐在窗下的软塌上。两个嬷嬷、两名宫女依次站在太后两侧。
胡嫱屈膝俯身叩拜:“奴婢见过太后,太后千岁千千岁。”
屋里静悄悄的,太后拿起茶杯,用盖子轻轻的撇开茶叶,修长的指甲随着盖子一下一下的划过,只在唇边轻轻的抿了一口,又放回桌上。
茶杯与桌子碰撞的声音,又让胡嫱的心差点从嗓子眼跳了出来。
太后眯着眼睛,笑问:“胡嫱啊,你说,哀家平日待你如何啊?”
胡嫱愣了一下,她平日都是巴不得离太后远一点,太后那么讨厌香妃,而自己与香妃走的却这么近,太后甚至还差点杀了自己,哪里谈得上平日对自己如何?可是太后这样问,胡嫱总要说些好听的才行,却又不能信口扯谎,她想了一想,答道:“回太后,太后待奴婢恩重如山、宽容有加。”
“哦?”太后神秘的笑着,又问:“哀家对你的‘恩’在何处?怎么个‘宽容’?”
“奴婢年幼无知,曾冒犯太后,太后却没有追究,便是对奴婢的恩泽。而奴婢没有寸功,又非皇亲,却在后宫被称一声格格,太后肯允许奴婢有这样的立足之地,对于奴婢便是极大的宽容了。”
太后点点头,似有满意之意,赞道:“说的很好,你果然是个懂事的孩子!”
“谢太后夸奖!”胡嫱又低头行礼。
且说琅玦到处找永琪,找了好大一会儿,终于看到了他,原来乾隆已经决定离开德州、继续南下,永琪正在安排行程之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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