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变故发生的太突然,所有人都始料未及,而罪魁祸首正是周则诚。徐砚凇堂姐徐余曦的儿子,徐余曦就是刚刚那个声音尖锐的女人,她的女儿周雅月就是那个骂谈鹤鸣是卖.屁股的女孩儿。
房子里瞬间安静了下来,周则诚慌了一下,但是纨绔的本性让他立马就大声的说道:“只是撞了一下而已,一直躺在那儿是想讹钱吗?”
徐幼安的父亲徐砚臻和母亲陆曼雯立马跑了过去查看谈鹤鸣的伤情,谈鹤鸣的额头被撞了一下,这一下并不轻,他想拿手去捂住额头上往下流的血,那种黏糊糊的感觉让他很不舒服。
“叶翎你怎么样?周妈赶快去请许医生过来。”
陆曼雯看了看谈鹤鸣的伤势立马让周妈打电话叫家庭医生过来。
周则诚见他们一个个都围着谈鹤鸣,好像伤得有多重一样,不屑的砸砸嘴。
“不愧是戏子就是会演戏。”
周则诚他妈徐余曦也觉得不过是撞一下大惊小怪的,坐在沙发上动也没动,继续吃着葡萄。
谈鹤鸣的脑子有些乱,耳朵里也是嗡嗡嗡的声音,他晃了晃头,有些不真切的听见有人说话:“我来带你走。”
他好像被浸泡在水里,耳边都是水泡声,咕噜噜的往上冒。
“谈鹤鸣……你……是个……”
什么?他隐隐约约看见一个人在和自己说话,对方的嘴巴张张合合,他却听不清楚对方最后到底说了什么。
那是谁的声音?有点耳熟,他一定在什么地方听过,是谁的?
“哈……哈……”
谈鹤鸣猛地睁开眼睛大口大口的喘息着,眼前是一个容貌隽秀的男人,看起来三十岁出头的模样。
“有哪里感觉不舒服吗?”
男人的声音很轻很缓,很好听,谈鹤鸣想摇头,却感觉到一阵恶心,“头晕,恶心。”
“应该是有点轻微的脑震荡,不碍事,这几天别剧烈运动,注意休息。”
谈鹤鸣转过头赫然看见徐砚凇正坐在一张沙发上,周围没有一个人敢坐下。
谈鹤鸣抬手摸了摸自己的额头,已经上好药了,徐砚凇冷着脸让周妈送人,等到一声离开了徐砚凇才开始问刚刚发生了什么。
他的气场一如既往的强大,在场的小辈连徐幼安都有些不敢抬头。
徐余曦咽了口唾液,仗着自己是徐砚凇的堂姐开口道:“砚凇,不过是小孩子打闹,叶翎也真是的,这么不小心。”
谈鹤鸣只觉得有些想发笑,你儿子推了我还成我的不是了。
徐砚凇冷冷的看了徐余曦一眼,徐余曦像是见了猫的老鼠一样锁着脖子不敢说话了。
徐砚凇看向谈鹤鸣,“怎么回事?你说。”
谈鹤鸣可没有当雷锋的好习惯,直言道:“他故意推我,见我流血了还讥讽我。”
周则诚一下就急了,“喂!你可别血口喷人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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