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杉家主……”在蛇岐八家,能叫绘梨衣的也只有橘政宗和源稚生了,其他人都只能叫绘梨衣上杉家主。
所以,以犬山贺的身份,也没办法在这种事情上发表意见。
即便上杉绘梨衣只是个小女孩,但,那毕竟是上三家。
“是啊,孩子总是会向往着外面花花绿绿的世界,如果不是身体的原因她本应该是自由的飞鸟啊……”橘政宗摇了摇头,“好了,你先入座吧,人齐了我们就开始开会。”
能坐在这张不长不短的矮桌上的,只有内三家和外五家的家主,其他人,没资格。
这里的每一个座位,都是老人们用血和汗打拼来的,只有复数次为家族献出过生命乃至整个人生的猛士忠将才有资格拥有自己的座位以及一樽清酒。
但本该翩翩起舞的美丽舞姬们消失不见,取而代之的是满脸肃穆身披漆黑羽织的老人们,一言不发地围着大厅的u型矮桌而坐,面前皆摆有一樽清酒。
端坐于矮桌尽头的老人身穿藏青色和服,脸上虽然带着一抹若有若无的微笑,但是场间那种沉凝的氛围,就如同一块万年不化的寒冰。
在橘政宗的身后,站着一位穿着黑色衣衫的剑客。
这位剑客额际极高,面色极白,眉眼间略带沧桑之意,年纪约摸在四十岁左右,右手极其稳定地扶在腰畔的剑柄上,指间骨节突出,整个人就像是一柄寒剑。
这是橘政宗最亲近的保镖,也不知道是在防谁。
房间内茗茶飘香,凝成一个个古朴的字符,晦涩而神秘。
橘政宗烫壶、置茶、温杯……品茶,动作如行云流水,让人赏心悦目。
很快,橘政宗的目光在座位上的那些家主们脸上一一扫过。
“蛇岐八家,橘家橘政宗。”
“源家,源稚生。”
“上杉家,上杉绘梨衣。”
“犬山家,犬山贺。”
“风魔家,风魔小太郎。”
“龙马家,龙马弦一郎。”
“樱井家,樱井七海。”
“宫本家,宫本志雄。”
橘政宗看了一眼,除了上杉家的上杉绘梨衣之外,蛇岐八家的七位家主全部都已经到了。
大家长橘政宗平静的语气继续说道:“1946年,希尔伯特.让.昂热登上了我们这片土地,与蛇岐八家商讨秘党日本部分建立,60多年前,他一个人来日本,用棍棒和刀子撕开了战败日本的最后一块遮羞布,同时也敲平了日本混血种的骄傲。”
对于日本分部来说,这绝对不算一段多么光彩的历史,相反,这段历史其实可以说是一段日本混血种的耻辱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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