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薯片妞你过分了啊!!!!”酒德麻衣脸皮虽然厚,但是被薯片妞这样提,面子还是有些挂不住。
酒德麻衣说着说着叹了口气,“哎,算了,我这天生就是打工命,老板让我做什么我就做什么吧,好羡慕三无妞那家伙啊……这时候正在校园里陪小孩子玩过家家开心着呢吧?”
......
(
源稚生坐在悍马上,朝着东京郊外的山中驶去。
源稚生的这辆悍马,在外面看就是给人很大,很宽的感觉,但坐在里面时你会发现,这车的细节也非常好。
毕竟是执行局局长的座驾,在全世界也找不出第二辆如此规格的悍马。
他的座椅全部是真皮包裹,而且彼此间距很大。
再加上这车马力足,所以操控台的细节和车门把手的部分,全部没有用轻量化材料替代,而是用那种质感很好的实木打磨材料,看着非常硬派。
......
这一刻,所有人似乎都忙碌了起来。
忙着弥补曾经的遗憾,忙着完成老板的交代,忙着当保姆善后,忙着向上级汇报情况,忙着以防万一,忙着找补漏洞……
有人忙着与命运邂逅,有人忙着斩断命运的枷锁。
......
东京郊外矗立着一个孤零零的神社。
瓢泼大雨打在神社的屋顶,屋檐上飞落的雨水划出漂亮的抛物线,园中的百年樱树下着哀艳的樱雪,山中的雨水更加湿冷,显得萧瑟肃杀。
樱树被夜风折弯了纤细枝桠,送出一片片如雪的花瓣。
纷飞的粉白色樱雪中,数以千计的黑衣男人们腰插白鞘的短刀,他们在石阶前深鞠躬三次,每一次鞠躬,几乎上半身要与腿平行。
鞠完躬之后,众人夹道排开,目视着和服系身的七道身影从他们面前走过,直到穿过破败的鸟居。
明明只是初秋,但是山里仿佛已经进入了深秋。
身穿黑衣的男人们腰插白鞘的短刀,从烧焦的鸟居下经过,他们的步伐整齐划一,走过洒满樱花的石阶,在本殿前朱红色的石壁下停步,深鞠躬三次,而后敞开为两队夹道。
紧接着踏入神社的是打着纸伞的七个人。
这七人里面,男人们身穿黑色纹路的羽织,羽织上还有透明洁净的露水。
女人们步履聘婷,身上是传统的黑留袖,脚下是更为庄重的白袜和木屐。
这身装扮,是武士时期幕府时期的装扮。
这七个人的表情肃穆得仿佛在参加一场葬礼,木屐踏过铺满樱花的道路,像是淌过一条粉白色的河。
鸟居上的红漆早就剥落的差不多了,焦黑的烧痕让红黑木色交织的柱子显得更加破败不堪。
没有人知道为什么要保存这个鸟居,按照大家长的说法,这个鸟居之所以一直保存着,是为了铭记那段历史,包括上面一直蔓延到墙根深处的血迹,都一直维持着最初的模样,谁也不敢抹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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