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烂柯山中,可找不到任何娱乐方式,总不能成天睡大觉吧?
“唔……”
杨玉环这个问题,老实说也难住了小龙女。
她从小到大都在练功,在古墓时,养蜂就能算是休息了。进了轮回空间,也一直在不停打怪、修行,也就住进豪华客房时,看过几次电影,除此之外,还真没怎么休闲娱乐过。
思忖好一阵,小龙女一本正经说道:
“既是休息,那便什么事都不用做,坐着发呆就好。”
“呃,可我现在一坐下来,就会情不自禁开始运功。甚至餐后散步消食,也会情不自禁运转内力,揣摩步法……若是发呆,脑子空空,功力运转更快……”
“那不是很好吗?说明你已经把功夫练到了骨子里,行走坐卧内力都能自行运转。”
“可龙姑娘不是说,这两天不修炼吗?须得做点其它事情,转移注意。”
“杨姑娘有何想法?”
“这个……”
杨玉环寻思好一阵,忽地皱起眉头,忧心忡忡地说道:
“龙姑娘,我好像也练出点毛病了。以前我可是很会玩乐的,如今居然想不出什么玩乐的点子,满脑子都是练功……幸亏发现的早,不然再这样下去,我怕是会变成武疯子。”
锦衣玉食、惯于享乐的前王妃都想不出玩乐的点子,小龙女就更别提了,在玩乐方面,她的脑子可以说是一片空白。
假装思考一阵,小龙女小手一挥:
“先别想这些,准备早餐吧,等方七夜起来问他去。”
杨玉环也放弃了动脑,与小龙女回了竹屋,准备早餐去了。
待方七夜醒来洗漱时,小龙女与杨玉环已联手做好了早餐,就等着他上桌了。
“休息这两天玩什么?”方七夜想了想,说道:“这里还真没啥可玩的……打牌喝酒吧。等会儿我去兑换一副纸牌,再兑点儿酒出来,咱们斗地主得带点彩头,输了的得喝酒。”
小龙女问道:
“什么是纸牌?斗地主又是什么?”
杨玉环也不知这是什么,眼巴巴瞧着方七夜。
“纸牌就是……那什么,我待会儿兑换回来你们就知道了,至于怎么玩,我会教你们的。”
小龙女又道:“可我从未喝过酒。”
“没事,咱们喝甜口的葡萄酒,容易入口又不怎么醉人。”
事情就这么决定了,方七夜吃过早餐,去到奕棋石台,在孤松下的兑换机器上,兑换了一副纸牌,一箱葡萄酒,带回小竹屋中,和小龙女、杨玉环玩了起来。
竹屋里面没有桌椅,吃饭都是席地而坐,打牌当然也只能在毯子上打。
三人都脱了鞋子,盘坐在毯子上,每人身边都搁一瓶葡萄酒,方七夜教会小龙女、杨玉环斗地主,之后就正式开始赌牌了。
方七夜牌技不错,但架不住小龙女和杨玉环有新手加成,技术再好也斗不过天牌,上午打了半天,他输多赢少,无论当地主还是当农民,十把里面得输掉九把。输一把,就得喝一口酒,还没到中午呢,就已经干掉了三瓶。
还好酒只是低度甜酒,方七夜体魄又强,三瓶下去也只是有点小晕。
小龙女当地主时虽然十有九胜,可与方七夜搭档做农民时,受他连累却是十有九输,也被牵连着干掉了大半瓶。
她以前没喝过酒,对酒精耐受度几乎为零,纵然有自愈能力和深厚内力解酒,大半瓶下肚,脸颊也是红扑扑地像是染上了胭脂,眼神也稍微有点朦胧。
杨玉环倒是量大,喝起甜酒跟喝水似的,一瓶酒下肚,半点醉意都没有,眼睛反而越喝越亮,也就脸上稍微染了点红晕。
又一把打完,跟方七夜搭档做农民的小龙女,又被方七夜一手烂牌连累输掉了,不禁没好气地瞪了方七夜一眼:
“你怎老是害我输?”
方七夜摊手:“老是抓到一手烂牌,我也没办法啊!”
小龙女嘟了嘟嘴,抓起酒瓶,塞到方七夜手里,轻哼道:
“我不管,又被你连累了,这次你得代我喝。”
也许是酒意上头,小龙女罕有地流露出娇嗔之态,叫方七夜瞧得微微一怔,接过酒瓶时,借着酒意倾身凑过去,飞快地她在粉嫩脸颊上轻轻啄了一口。
小龙女一呆,又是延迟了一阵,方才眼神慌慌地瞧了杨玉环一眼,见杨玉环正低头洗牌,似乎没有看见方七夜亲她的那一幕,这才轻舒口气,又冲着方七夜做了个凶凶的表情,试图威胁他不要太放肆。
可惜以她美貌,再怎么凶也只是奶凶,眼下这酒意上头,小脸晕红,眼波朦胧的模样,凶起来更是歹徒兴奋凶,方七夜不但不怕,反而好一阵心猿意马。
要不是杨玉环就坐对面,他怕是当场就要把小龙女搂进怀里,狠亲一顿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