屋内。
赵明溪抖了抖手腕,缠在手腕上的白色“绸缎”瞬间崩碎散去。“魔都?为何突然要去那个无法之地?”赵明溪轻摇骨扇,看了眼关上的木门,叹道:“这世上,唯有这字最不敢碰啊。”
本是两世人,何来……何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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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部大洲。
众人分开之后,赵静直就和西风一起北上,依旧是话很少,也实在是不知道该说些什么。只有某些时刻,比如在赵静直修炼的时候出了差错的话,西风会去指点一二,其余时间两人基本没什么话可说。
一袭白衣的西风,面带微笑地站在赵静直后不远处,一路上都是如此。既不离得太近,也不离得太远。太近或太远,都让人心慌,茫然不知所措。
赵静直一直没想明白,自己怎么就是那个冬川了?为何即使那个男人知道自己只是她的转世依旧愿意跟着自己,为自己这一路保驾护航?她有天晚上实在是没忍住,就问了西风这个问题。
“为什么?”大山中,夜空下,她这么问道。
“有些事,并不一定都需要理由的。”他微笑着回答。
然后就是很常见的沉默,像天上好像永远不会坠落的星辰一样,既带着点诗意,也充满了秘密。
她觉得自己最近这段子过得真的很神奇,遇见了一位莫名其妙的男人,去了个神秘的洞窟,得了传承,没多长的时间,一眨眼竟也是位修道有成之人了。经历远远比境界来的更为实在,也算是见过不少“大风大浪”的人了,现在也很难再被一些“小事”影响心境了。林葬天说过,“心境若是碎裂,那就彻底完蛋了。后面再怎么努力也无济于事。”虽是事实,但很刺耳。当初在那座自己“称霸”的城里,那个男人指着她的心门,面无表地说道:“你知道吗?你差点就要真的完蛋了。”当时他好像还有些话没有说出口,她也猜不到他会说什么。一直以来都是如此。
赵静直坐在一块巨大的石头上,跟着林葬天走了那么久,也就不在乎这些了。只要累了,随便找个地方歇着就好了。
西风站在石头下面,双手负后,看着太阳缓缓落山,夜幕从后面拉起,一刹那的眨眼,天便有了些晚的味道。走之
前林葬天给西风传授了一些关于男女方面的心得,也不知道那个连女人都没有的家伙,是怎么把那些事说得那么有条不紊、颇有道理的样子的?其实这些天来,西风也渐渐想明白了一些事。顺其自然,其实不是逃避之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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